姑娘抬起頭看著陳小年,陳小年一看便是和自己歲數相仿的少年,便卸下了防備。

“大人,你那麼小年紀就也是捕頭了嗎?”姑娘疑惑的說道。

“那是,我天資過人。”陳小年的頭抬的更高了。

姑娘流露出羨慕和欽佩的眼神,“剛才聽人叫你陳小年,那以後我叫你陳大人吧。”

“別別,就叫我陳小年就行,我看我們倆歲數相仿。我下個月就滿十七週歲。姑娘你怎麼稱呼。”

“我叫婁芷蝶,陳哥哥,就叫我小蝶吧。”

“小蝶妹妹,你今天怎麼會在這裡,金波他們欺負你了嗎?”陳小年有些焦急的問道。

“我爹去年得了病,一直臥床不起,為治病欠了好多債,我哥哥跑去賭場想試試運氣,又被人坑了,輸了不少錢,還和金波借了債,沒按時還,被金波打傷了,他們便把我抓過來,要賣我去青樓還債,還好陳哥哥你們來了。”

“啊,這畜生竟然如此猖狂。看來這次得誅他三族了。”陳小年惡狠狠的說道。

“陳哥哥,我已經沒錢給我爹買藥了,如果不借債,我爹就得病死。我娘死的早,我和我哥都是爹拉扯大的。”說著姑娘哭了起來。

陳小年一看到姑娘哭,就有些手忙腳亂,趕忙說道:“小蝶,你別怕,我出錢給你父親看病。你說說要多少錢。”

小蝶淚汪汪的眼睛看著陳小年:“一年的藥,來來去去得有七百掛銀。”

“啊。”陳小年驚訝的喊道。

“我也知道這藥貴,可是父親吃了這藥病確實好轉很多。陳哥哥,我不麻煩你,我還可以去親戚家借。”小蝶說道。

陳小年哈哈大笑:“就這點錢,都不事兒,包在我身上。”他摸摸口袋,翻出一張銀票,“給,這裡就有一千掛銀,你先用著。”

小蝶突然跪倒在地,“陳哥哥,小蝶是貧苦農戶家出生,這麼多錢,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歸還。如若哥哥不嫌棄,小蝶去府上做個包身丫頭,伺候哥哥一輩子。”

陳小年一聽有些驚訝,心想這普通百姓和當官的就是差別太大,這點錢,他耍耍錢,賭一局就回來了,竟然普通家庭要賺很多年,還要給自己做包身丫頭。

這包身丫頭,在南俞就有些賣身的意思,即是給主家做丫頭,主家要是願意還可以娶了做妾侍,陳小年自然知道。

陳小年靈機一動:“小蝶妹妹,包身丫頭就不必了,倒是我父親給我了一個套宅院,平日裡,不怎麼打理,也沒人照顧我起居。小蝶妹妹要是不嫌棄,可以空的時候到我府上幫忙。我另給工錢。

我府上房子多,也住的開。”

話音未落,小蝶姑娘已經羞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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