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人,又嘲笑小女子。我們水族哪裡有說親這個習俗。水族婚配在18歲前都是掌舞大會相識,皇帝和我表姐就是在掌舞大會上鬥舞結婚的。”

“這可難倒我了,我夏某人從來就不善舞蹈,看來要迎娶尚丹姑娘,我得讓皇帝賜婚了。”

說到這裡,尚丹已經羞的有些坐不住了。“夏大人就是拿我取笑。”

誰知這沒談過戀愛的大聰明來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一下子單膝跪地,握住了尚丹姑娘的手,尚丹姑娘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夏大人,夏大人你要幹嘛”尚丹姑娘顯然是有些受驚。

“我們老家有個習俗,看到自己喜歡的姑娘就單膝跪地,請求她嫁給自己。我知道我們剛認識,說這些未免唐突。等案子破了,我讓皇帝將你賜婚於我,我八抬大轎娶你過門。”

“夏大人,我,我還沒說要嫁給你呢。”尚丹不敢看夏光遠的眼睛。

“那你答應啊,你答應我才起來。”此時的夏光遠顯然像一個談過無數次戀愛的無賴。

“你快起來吧,一會兒要是有人進來,看到該不好了。我,我答應你就是了。”尚丹還是不敢看夏光遠一眼,夏光遠這個欽差大臣,內閣大學士,可是不一般的存在,是她這個水族小姑娘需要仰視才能達到的高度。

夏光遠更加放肆了,站起身,一把抱住尚丹,親了一口。尚丹被親的不知所措。

夏光遠從兜裡掏出一塊玉佩遞給尚丹,“我身邊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這塊玉佩是皇帝賜我的,可以解百毒,是無價之寶。你好好收著,算是我的定情信物。”

夏光遠說的很認真,好像馬上就要結婚了一樣。

尚丹突然哭了起來,“你可不要辜負我,從小到大,我都和父母習武,十六歲就加入了八扇門,別人都把我當男孩子,還是第一次有男人說要娶我,說喜歡我。”

“那是他們不懂你的美。”夏光遠用衣角幫尚丹擦去淚痕。

突然有人敲門,夏光遠一開門是秦泰,秦泰也不管屋裡是誰,開口就說:“大人有新情況。”說完才發現屋裡有個女子。

秦泰一下意識到自己的失誤,他們可是在榮塞以生意人自居的。

夏光遠看出了秦泰的尷尬:“秦泰,你小子就是性子太急。不是外人,這是我未過門的妻子,都是自己人但說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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