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凡看著南江公主,“公主殿下,您是以前認識我嗎?”孟一凡心裡想著,是不是這美女也看上自己了,還是聽過自己的美麗的傳說。但是轉過頭想想,好像自己也沒有什麼豐功偉績。怒殺參將,殺端王也不是自己一個人乾的,動手的還是短刀。

“沒什麼,只是你和我認識的一個故人同名。”公主說道,還有些感傷。

“原來是這樣,那是我的榮幸了。不知道這位故人還在世嗎。”孟一凡看公主的表情,感覺到這個人似乎已經不在人間了。

“他不在了,可能還在,只是我和他失去了聯絡。”公主說道。

“日後,你可以為本公主效力,本公主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公主繼續說道,孟一凡想著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便答應了。

去了趟皇宮,還是有收穫的,沒有被治罪,竟然還得了賞錢,這確實讓孟一凡意想不到。

回到花緋府,孟一凡讓人把金子都給了花緋,這點他還是很明白道理的,工資上交,而且他也不差這點錢。花緋當然高興,自己的男人能想著自己,又受了公主的賞賜,自然笑容滿面。

短刀還在秋月床前照顧,他還是沒有逃過自責,不過秋月已經不想自殺了,這個丫頭也不知道那天經歷了什麼,短刀不敢問,也不會有別人再問,反正胡管家已經被短刀大卸八塊了,按照短刀的風格,殺人從來只是一刀,殺胡管家和端王用了那麼多刀,還是生平第一次。

孟一凡跑去新月和子諾的閨房,想問問她們的經歷。自己的身份該如何和她們講,他還是有些猶豫,自己說白了是她們二人的表弟,但是從國家角度卻是仇人。不過事情已經到了眼前,還是得說的,敞開了說總比以後圓場要好。

此時新月正和妹妹子諾練功,這是她們那麼多年的習慣,看到孟一凡進來,自然笑臉相迎,畢竟是出錢的金主,按舞姬公社的規矩,新月和子諾就是孟一凡的人了,大多王宮貴族也是贖身後就買回去做小的。

孟一凡理了理思路,說道,“二位姑娘,可知我是何人。”

二位姑娘都瞪著大眼睛,異口同聲回答道,“不知。不過也能猜到一二。”

“我先做個自我介紹,二位姑娘做好心理準備。我乃大俞皇帝第九子,陳王尹博,在南江化名孟一凡。二位姑娘我應該都得叫一聲姐姐,論關係二位都是我的表姐。”

兩位姑娘似乎沒有吃驚,這反而讓孟一凡感覺有些吃驚,“二位姑娘就不感覺很吃驚嗎。”

“為何要吃驚,公子既然幫我們二人贖身,我二人便是公子的人了,上一代的恩怨到我們這裡何必再記仇呢。”新月說道。

“就是呢,我們從小經歷了那麼多,這些年在舞姬公社學舞也多虧了媽媽照顧,我們只是表演,從未被人欺負,現在我和姐姐已經心靜如水了。只能痛快的活著就好。只要不受人欺負,我們倆安好,比什麼都強。相信公子也會給我們安定,我們又何來的吃驚。”子諾也說道。

“罷了罷了,你二人既然不感覺吃驚,那我便把你們母親的事情和你們道來。”孟一凡接著把自己在山寨遇到簫皇后的事情和二位公主講了一遍。這次二位公主卻留下了眼淚。

“沒想到,母親大人還活著,公子是要帶我們見母親嗎。”新月說道。

“那是自然。我答應簫皇后的事情,一定會做到。”孟一凡斬釘截鐵的說道。

二位姑娘相擁而泣,新月說道,“母親大人一定是看中公子人品,才把尋找我二人之事託付公子。公子此次勇闖端王府,已是南江霸尚城的英雄,看來母親木看錯人。我二人其實不只是舞姬身份,還有一個身份,公子怕是不知道。”

孟一凡一聽便是一驚,竟然這嬌媚的二位公主還有第二重身份。

子諾也說道,“姐姐說的是,我二人還有一重身份,怕和公子說了,公子不能接受。”

新月笑笑說道,“妹妹,不要嚇唬公子,我直說了吧,我二人原本是花溪門人相救,只可惜被歹人暗算,到了南江便走失了,幸好舞姬公社的媽媽看到我們在路邊乞討,將我二人收留,我二人便開始在舞姬公社學舞。”

“大約是幾年前,南江皇帝讓宗人衛找到舞姬公社,想透過舞姬公社實行對王宮貴族的掌控,畢竟很多達官貴人只有在風雲場合才願吐露心聲。我和姐姐便加入了宗人衛,還接受了特殊的培訓。”子諾插了一句。

“是的,我倆原本的任務便是接近那些對皇帝不滿或者有反義的大臣。我們把調查的結果反映上去,再看上面的意思處理。上次在花緋女俠的壽宴上,便是我們一起行動。”新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