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離花溪掌門的壽宴已經只有三天了,突然這天賭場傳來訊息,刑大叔叫孟一凡過去,說有韓梓墨的訊息,到了賭場,還是烏煙瘴氣,孟一凡直接到了小屋見到了刑大叔,刑大叔有些凝重的和孟一凡說,“頭兒給確認了,絕命毒師就是韓梓墨,可是半年前絕命毒師執行任務的時候失蹤了,大家都以為他死了。頭說任務是絕密,也不便透露。”

失蹤了,孟一凡頓時感覺自己跌入了懸崖,他有點想做一個渣男,反正韓梓瑩也到手了,不如不去管她的哥哥,可是他骨子裡又是一個有責任的男人。答應自己女人的事情就要做到,不然算什麼男人。想到這裡,他只能咬咬牙再尋找另一條線索。但是這次韓梓墨的失蹤真是是石沉大海。

孟一凡灰心喪氣的回到了客棧,只見客棧兩個客人交頭接耳,孟一凡自從練了洞庭真氣,耳力過人。

只聽一個人說,“讓你聯絡的包打聽,聯絡到了沒。”

另一個說道,“包打聽倒是聯絡上了,就是要的太多,五掛銀子,事先付一半,事後付一半。”

“這人靠譜嗎。”

“人沒問題,就是實在太貴了,不就找個人嗎,要我們一年的俸祿,真的心黑。”

“沒辦法,找了一年多了,不行就給他五兩吧。那人不是還欠你二十兩嗎,找到他不吃虧。”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孟一凡是個急性子,直接下樓拉住一個人問道,“兄弟,剛才聽你們說,有個包打聽,這人什麼人都能找到嗎,哪怕有點線索也行。”那人一驚,心想你是誰啊,不過看孟一凡穿著便知也是大俞過來的有身份的人,便和氣的說道,“確實,這包打聽很神,基本都能找到,就是太貴了。”

孟一凡一聽是價錢問題,立馬說道,“二位兄臺,你們找包打聽的費用,我也出了,你們幫我引薦一下。”二人一聽,這人要請客,頓時來了勁,便帶孟一凡去找那包打聽。

三人到了一個陰暗的小巷子,只見其中一人吹了一下哨子,便從巷子一間小房子裡走出一人,這人一看便是南江人,穿著民族的服裝,臉色漆黑還打著耳釘。

“包打聽,我們託你找的人,你繼續找,我們這位兄弟幫我們付錢。”

那包打聽臉一歪,“錢呢,二兩五掛銀子,先給定金,再談生意。”說完攤攤手,意思是先給錢。

孟一凡二話不說,拿了五掛銀子放到包打聽手裡,“這是所有的錢。你幫他們倆把事情搞定,我還有事找你。”

包打聽一看這小夥子年紀不大,出手還挺利索,便露出了笑容,“這位公子,有話直說,我包打聽,沒有打聽不到的事情。”

孟一凡便將這韓梓墨的事情說了一遍,還將刑大叔所說之事也說了,並且按照刑大叔的描述給包打聽描述了韓梓墨的樣子。包打聽聽的很認真,然後也收了一個全款五掛銀子走了,說一天後,還在此處等訊息。

孟一凡有些將信將疑,這一天就能搞定嗎。反正也沒花幾個錢,就暫且相信他們吧。

這一夜,孟一凡沒睡好,白勝夜不歸宿,估計住在花朵那裡了,孟一凡也難道身邊清淨,他翻來覆去睡不著。等待他處理的事情太多了,而且於情和上官姐妹的預產期也快到了,自己馬上就要當爸爸了,卻還在南江,他要趕快處理完這些事情,回陳州一趟。

終於到了第二天,孟一凡早早到了小巷子,還是用昨天他們的方式,吹了哨子,果然包打聽出來了。包打聽拿了一張字條給孟一凡,孟一凡一看上面有地址,和人名。“去找這個人吧,他能幫你找到你想找的人。如果找不到,你再來這個地方找我。”就這樣,包打聽完成了他的工作回去了。

孟一凡有些傻眼,這就完了,他有些將信將疑,不過也沒有別的出路,孟一凡只能按照地址找了過去。

到了跟前,孟一凡一抬眼,竟然是南江穆王府,再一看紙條,所找之人便是穆王府的管家管範。來南江前,孟一凡也聽白勝說過南江穆王府,穆王是南江皇帝的遠方親戚,也姓尉遲,叫尉遲林峰,當年南江皇帝起兵造反,推翻了女皇之時,穆王尉遲林峰曾率麾下虎豹營前來支援,尉遲耀榮登基後不忘他的好,便給了個穆王的位子。倒是這穆王全力支援尉遲耀榮,才讓尉遲耀榮能順利坐穩皇帝的位子。

這穆王府也不是隨便誰都能進的,孟一凡突然想到明日的花溪掌門壽宴好像也宴請了穆王,何不趁此機會認識一下穆王,然後再認識他的管家豈不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