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兩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我被人拐賣到青樓,一心尋死,有一個大俠說是躲避仇家追殺,躲到了青樓,就住在我房間,他每天也不碰我。只和我閒聊,後來我和他講了我的經歷,他給了一瓶毒酒,說要是哪個男人對你不軌,可以用上,或者哪天不想活了,喝下去也就一了百了了。”陳金金說道。

“那這人說了自己身份嗎?”

“說了,他走的時候留了一個令牌給我,說以後想找他可以按這個找。我給你找找這個令牌。”說著陳金金便去找令牌。

不一會兒,陳金金拿出令牌遞給孟一凡,上面刻了妙醫軒幾個大字,還有一行小字“韓梓墨”。看到這行小字,孟一凡如釋重負,總算是有點線索了,他接著問道,“這人去哪裡了。”

“被抓走了,就在我的閨房被抓的。在月甸府審的,聽說是下了大獄,如果還在月甸,應該就在城外老驢子監獄。”陳金金回答道。

孟一凡一聽大喜,知道大概地方了,便有眉目,他轉身就要走。被陳金金一把攔住。

“公子別走啊,還沒有和我聊聊天呢,怎麼說走就走,看來你這錢是大風颳來的。”

“我還有事,恕不能久留。”說著話就要出門。陳金金一下擋在門口,翹起一條玉腿放在桌上,“不許走,要走先過了我這關。”孟一凡覺得有點好笑,這種沒練過武的女人,他一掌就打死了,這也攔不住他。

“姑娘,你這是何意,銀子我也給了。”

“好不容易遇到個有模樣的,還不陪本姑娘嘮會兒磕。莫不是嫌棄我,不夠姿色。”

孟一凡明白,這種娼妓,姿色就是她的生命,貶低她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貶低她的姿色,孟一凡說道,“你這大美人,我可惹不起,我家中還有剛過門的妻子。陳姑娘下次再會。”

說著就要奪門而出,陳金金一把抓住孟一凡的胳膊,孟一凡有些生氣,一個甩手,衣服帶走著陳金金的薄紗,一對酥胸顯露出來。

陳金金還不罷休,一下擋到門口,將酥胸頂在孟一凡面前。 “公子,你故意撕開人家衣服,你好壞啊。”

孟一凡頓時覺得好笑,這粉頭花招還挺多的。

糾纏了半天還是出不了門,陳金金也笑了,“公子,你怕不是出不去,是不想走吧。要不吃了我這裡的春藥,我們今天不做不休啊。”

“好你個粉頭,這南江都改青樓為藝館了,你們還做這種生意。真是不知羞臊。”孟一凡罵了一句。

“你們男人有這想法,現在倒是怪我們女人不知羞臊,自己心裡怎麼想的,誰還不清楚。今天你可就別想走了。”說著從背後抱住了孟一凡。

孟一凡又好氣又好笑,一轉身,用真氣點了陳金金的穴道。“陳姑娘,得罪了,這穴道估計三個時辰可以自動解開,你就在屋裡好好待著吧。”說著話,走出了閨房。

一路快馬回到水族大寨,瓊兒還沒有睡下,看到孟一凡回來,便問他去哪裡了,孟一凡達到,“今日那個瓶子竟然是大俞妙醫軒所做,裡面都是毒酒,我發現這瓶子出處便去打探,發現我要找的人就在月甸境內,可能已經被下了大獄。明日再去打探。”

瓊兒一聽在大獄便說道,“這月甸大獄的牢頭便是我們水族族人。我和你同去便是。也省了很多麻煩。”

孟一凡一聽大喜,看來這韓梓瑩的哥哥是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