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大公立刻森冷的質問道:“你說什麼?林神醫走了?他為何走了?說,是不是你們不懂禮數,把林神醫氣走了?那林神醫,可是我們拓跋家好不容易才請來的神醫,你們居然敢把林神醫氣走?”

大公的眼睛就是這麼毒,看著大家的表情,就猜出了可能是大家把林神醫氣走了,便這麼詢問著。

在場的人,聽大公果然尊敬林神醫,現在開始問罪了,全都身子僵直,倒吸了無數口涼氣。

他們要是早知道大公如此的器重林天,他們一定不跟著拓跋少爺起鬨的。

這些拓跋家族的人一緊張,便紛紛把目光朝著拓跋海投去。

那眼神似乎在說:拓跋少爺,剛才都是你帶頭要把林神醫轟走,現在大公問罪了,你趕緊站出來為我們擋刀子啊!

此刻的拓跋海,卻不敢站出來為大家擋刀子,只是用手擦著自己額頭的冷汗,顯得尷尬又緊張。

這個時候,大公指著小公,說道:“小弟,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林神醫居然來了就走了?林神醫走了,我們家主的命誰來救啊?你們都不管我們家主的死活嗎?”

大公詢問,小公只得簡短的把剛才這裡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大公一聽,可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氣得用手錘著心口,高聲道:“作死啊,作孽啊!你們這是有眼無珠啊!氣走真正的神醫啊!我們拓跋家怎麼出了你們這種敗類?來人,先去給我拿下樑神醫!”

大公一聲令下,十幾個保鏢立刻站了出來。

而那青衣女子,此刻開口道:“就憑你們拓跋家這些歪瓜裂棗,還根本不是梁神醫的對手。看來,還得本姑娘親自動手!”

那青衣女子說完,是瞬間快閃電,拔出一把軍刀,就朝樓上衝了上去。

看到這一幕,在場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大公和青衣女子為何要先拿下樑神醫,臉上都出現了懵逼的神情。

那拓跋海,還高聲道:“大公,你這是做什麼?那梁神醫,是我請來的。而且,梁神醫確實有本事,已經讓我爸爸睜開眼睛了,你為何要捉拿他?”

啪!

大公沒有回答,只是用自己的巴掌回答了拓跋少爺的問題。

大公這一巴掌,可是用足了力道。

這大公,年輕的時候,也是軍旅出身,位居大校。

現在早就退休了,但經常鍛鍊,身手也沒有落下多少。

他這一巴掌打出,可是打得拓跋海鼻血和眼淚都是嘩啦啦的滾落了出來。

大公打完了大少爺一巴掌,才有條不紊的一回頭,對家主夫人說道:“你,還愣著做什麼?我聽得出來,林神醫剛離開這裡不久,可能還沒有離開我們拓跋莊園。你一定要把林神醫請回來。否則,我們家主完了。”

“嗯!我一定把林神醫請回來!”

家主夫人說了一句,趕緊帶著幾個下人,急匆匆的跑出了大廳……

話分兩頭!

當林天正開啟了車門,就要上車的時候,後面卻響起了一聲中年女子的話語聲:“林神醫,等等!”

片刻之後,一個美貌的婦人,帶著四五個下人,是跑得滿頭大汗的來到了林天前面。

那美婦人一眼看到林天,立刻含淚的說道:“林神醫,我是拓跋家的家主夫人。我兒子他們不懂事,讓你生氣了,我感覺很對不起你,我們錯了,請你一定不要離開我們拓跋家。你要是走了,我老公可就徹底的完了!”

“林神醫,我們錯了!”

“林神醫,救救我們家主!”

家主夫人帶來的下人,此刻也十分焦急的說了起來。

而林天,冷豔看了大家一眼,淡淡的說道:“你們拓跋家,當著我林天的面,說我林天沒有真本事,看不起我。我來了你們拓跋家,你們家的人直接將我轟走!我已經說過了,你們拓跋家再來請我,我也不會再來的!好了,我走了!”

林天說完,已經上了車子,正拿出鑰匙,準備打火。

家主夫人見林天執意要走,深知自己家族的人確實做得太過分了,便急得直接哭了出來:“林神醫,當時我和大公不在場,否則我們絕不會任由其他人瞎說你的壞話的。林神醫,我們錯了,求你不要走,我給你磕頭了。”

家主夫人說完,“撲通”一聲跪倒,朝著林天便“咚咚咚”的磕頭起來。

林天見這婦人還算懂事,心裡也是莫名一軟。

於是,林天從車窗伸出一個腦袋,說道:“家主夫人,你起來吧,你不用這樣。說實話,你們家族的人也說了,有我不多無我不少,偏偏你們現在又來求我,你們這翻臉的速度真是比翻書還快!我真的從來沒有遇到像你們家族這麼厚顏無恥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