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三人,很是無禮的看著林天,林天也沒有把他們當回事,便瞟了他們幾眼,也不答話,只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就那麼站立著。

三人本以為此刻的林天見了他們,會嚇得抱頭鼠竄,偏偏發現這林天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全都愣了那麼一下下。

片刻後,那曼妙身材的袁大姐,邁著很有節奏感的腳步,來到了林天對面三步遠的地方,然後雙手抱抄,用質問的眼神看著林天,冷冷的問道:“你,是什麼人?敢來警戒區鬧事?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個時候,地上的小班長,見他們大姐終於開口質問林天了,便連忙打小報告:“大姐,他叫林天,好像是青州來的。他沒有行醫證,也沒有批文,還非要往警戒區闖。我們攔下了他,他就打我們。你看,他把我們兩個打得多慘啊?”

聽著小班長的小報告,袁大姐只是冷冷的點頭:“我一來,就看到你們兩個被打廢了!這傢伙,連你們也敢打,不會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吧?”

一旁的宋武,卻衝那兩個傷殘的兵哥哥冷聲取笑道:“呵呵,你們兩個,平時不是以為你們很能打嗎?現在怎麼被一個看起來貌不驚人的小青年給打翻在地了?”

聽著宋武的話語,那兩個人,臉上都是羞愧的神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那小班長,突然靈機一動,便撒謊道:“宋大校,論真本事,我們兩個,絕對能打贏林天。只是,我們知道自己的身份,絕不會輕易動手。我們不跟他動手,他卻偷襲一般的打我們,我們才倒下的。”

那個打扮很潮的小青年陸哥,聽了小班長的話語,顯得很憤怒,趕緊在袁大姐身邊掙表現,是語氣嚴厲的質問道:

“什麼?這小青年,擅闖警戒區不說,還敢偷襲我們的站崗人員?哼,真是太氣人了,我覺得我們該立刻把他抓起來!”

那袁大姐,聽了這小青年的話語,是衝他微微一笑。

陸哥看著袁大姐居然對自己笑了,知道自己掙的表現有了成效,可是比吃了蜜糖還要甜。

而袁大姐,雙手抱抄,轉頭冷冷的看著林天,一字一頓的質問道:“林天,你好大的膽子?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難道你沒有想過你這麼做有什麼嚴重的後果嗎?”

那十幾個兵哥哥,聽見他們大姐在質問林天了,知道他們大姐馬上就要出手修理林天,全都偷偷的笑著,想看林天最終到底是怎麼一個可憐的悽慘模樣。

而林天,瞟了袁大姐一眼,淡淡的說道:“我管你是誰,你這小姑娘是誰,跟我有一毛錢的關係?”

嘎!

林天的回答,可是在場的人都張大了嘴巴。

他們絕不敢相信,林天敢跟他們大姐這麼說話!

尤其是袁大姐,此刻的可是氣得一把摘下了墨鏡,想要仔細看看這林天是不是多長了一隻眼睛或者多長了一個鼻子,怎麼可以這麼牛鼻呢!

在袁大姐的世界裡,只要是男人,見了他都會像是蜜蜂見到鮮花一樣的極力討好!

偏偏這林天的口氣,似乎根本沒把他當回事。

“好個小青年,敢對我不屑?你以為我又想跟你有一毛錢的關係嗎?”袁大姐的心裡,還這麼暗暗的罵道。

此刻,那陸哥和宋武,似乎都想出來用言語臭罵林天!

但林天沒工夫跟他們浪費時間,便提高了幾分嗓門,搶道:“現在,你們在場的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我是青州的林天,我是來專治這場瘟疫風暴的!先前,我確實打了你們的兩個人,主要是因為他們嘴賤。當然,我林天要打他們,不屑於去偷襲!好了,多的我也不解釋!我趕時間,你們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你們浪費我一秒鐘的時間,都可能有得了瘟疫的死去!你們延誤我的時間,就是在變相的謀殺那些得了瘟疫之人的性命,到時候,有人追問起今天這事情,你們吃罪得起嗎?”

林天的話語,說得十分的有氣勢!在場的人,都彷彿感覺到了林天說話的時候,周圍有一種無形卻能震撼人心的強大氣場!

在林天如此強大的氣場之人,在場所有的人,都是莫名的心驚,面色都是陡然一變!

那袁大姐,聽了林天的話語,還感覺額頭莫名的已經滲出了汗水!當袁大姐用她蔥花般的玉手擦了擦她額頭的汗珠,才脫口道:“這林天,說話真有氣勢!剛才是我在質問他想沒有想過他這麼做到底有什麼後果,現在卻變成他質問我

們吃罪得起不!這感覺,賓主換位啊!”

此刻袁大姐說話的口氣,明顯變了,變得有些讚美林天一樣。

那陸哥,早就拜倒在了袁大姐的石榴裙之下,卻一直沒有徹底贏得袁大姐的心,現在正想盡辦法的去打動袁大姐的心呢。

剛才,他掙表現,袁大姐只是對他笑了一下,卻沒有說一些讚美他的話語。

偏偏這林天說了一番話,卻贏得了袁大姐的讚美,這讓陸哥心裡比吃了粑粑還難受!

於是,陸哥像是打翻了醋罈子,立刻站了出來,說道:“萍萍,這麼一個小青年,卻揚言要治好這場瘟疫!他有這個本事嗎?我可是聽到了重點,這傢伙連行醫證都沒有!他剛才說的話,完全就是騙人的,哪有氣勢可言!”

袁大姐,真名叫袁萍!陸哥口中萍萍,就是她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