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寢宮之中,所有人都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整個寢宮陷入了一片令人恐懼的寂靜。

白酒酒坐在床上緊緊的握著被子,心裡異常的恐懼。

夏凜坐在一邊,眼神冷漠的看著前方,始終不發一言。

終於,侍衛的聲音打破了寧靜。

看到侍衛回來之後,白酒酒,立即說道:“張太醫呢?張太醫在哪裡?”

侍衛跪下遞給了夏凜一張紙條道:“君上,我們趕到府中的時候,張太醫已經懸樑自盡了,這是他留下的遺書,還請君上一觀。”

夏凜冷著臉接過了紙條,當他看到上面的內容時,臉色更加難看。

白酒酒看著,心裡似在打鼓一般。

片刻,夏凜暴怒的將紙條扔在了地上:“賢妃,朕平日裡待你不薄,對你是多加寵愛,你就是這麼回報朕的嗎?”

白酒酒看著暴怒的夏凜,心裡似乎明白了什麼,她連忙起身跪在夏凜面前道:“臣妾……臣妾不知道君上在說什麼,臣妾真的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那你自己看看啊!”

白酒酒顫顫巍巍的撿起了紙條,看著上面的文字,她的心劇烈的顫抖起來。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臣妾是冤枉,臣妾是冤枉的!君上,臣妾沒有!”

孫淑麗聽得雲裡霧裡,她上前來說道:“君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夏凜對著孫淑麗道:“你自己看吧!”

孫淑麗撿起紙條,看完後驚訝的說道:“這……賢妃和張太醫勾結,假孕爭寵?”

“我沒有,我沒有!”白酒酒極力的否認道。

“你沒有?現在張太醫都畏罪自裁了,你還在這裡狡辯?”夏凜暴怒的說道。

“臣妾沒有,臣妾真的沒有。臣妾自入宮以來,君上對臣妾的恩寵就沒有斷過,臣妾有什麼理由要假孕爭寵呢?”

林婉白聽後上前道:“賢妃娘娘,這件事情都是我的不對。是因為我進宮之後,分走了君上的恩寵,所以才讓娘娘走這一步險棋的嗎?”

“你胡說!我根本就沒有!”

“娘娘,若是真的是因為婉兒,婉兒向你道歉,可是不管你再怎麼恨婉兒,都不敢拿皇嗣開玩笑啊!”

白酒酒被林婉白激怒,站起身來就要去打林婉白。

夏凜見狀直接擋在了林婉白麵前,白酒酒收手不及,一個巴掌打在了夏凜的臉上。

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白酒酒嚇得愣在著原地,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君上……”

夏凜深吸了一口氣暴怒道:“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朕拉下去,朕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君上,君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林婉白看著被拖下去的白酒酒,冷冷一笑。

白酒酒,這就是你得罪太子殿下的代價。

夜裡,太極殿中,一身黑衣林婉白站在夏卿塵面前道:“殿下,白酒酒現在已經被君上關在了冷宮之中,怕是很難再翻身了。”

“本殿要的不是她很難翻身,而且要她……翻不了身。”

林婉白聽後瞭然於心:“屬下明白了。”

夏卿塵坐在臥榻上看著林婉白道:“最近父王有什麼動靜嗎?可說到一些關於皇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