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函走到了山邊,偷偷的向下面的雲城的蕪湖族計程車兵們的聚集地看去,她身上纏繞了很多的樹葉,為了隱藏她的身形,而且她還爬到了樹上,這一切都是為了不讓雲城蕪湖族計程車兵發現她的蹤跡,她這樣一個人獨自的去探查敵方的情況,雖然不會出現什麼大的動靜,但是一但被對方發現的話,那可就是一個大麻煩了,無論柳溪函的武功到底有多麼的高深,無論她的功夫到底多麼的高強,她都插翅難飛,她靜悄悄的看著下面 的蕪湖族計程車兵們。

一名蕪湖族計程車兵抱怨道:“為什麼我們後方的準備,現在都沒有做好,我們都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了,我可不想再等下去了,這段時間,我們居無定所,吃不飽穿不暖,我可是真的受夠了,這段漂流的時間啊!快把這個山頭佔下來讓我們好好的休整一下吧!”

“誰不想啊!可是後面的工作做不完,我們這邊都不能開展我們自己的行動,都忍了這麼長時間了,也不差這一會了!”

“唉!都怪主上那次的判斷,判斷出現了問題,還不讓咱們去說他,都說了當時不要硬衝衝的走進北疆,再準備一段時間,他非要擅作主張,讓我們前進,讓我們踏入這裡面,這一下好了,我們全都待在這裡面出不去了,這一次我們可是真的麻煩了,後面到底要如何去做,他現在還沒有想好呢,我們這次恐怕是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

“不要這麼悲觀好不好!忍一忍,我們總會東山再起的!相信主上吧,現在我們也就只能相信主上了!難道我們還有什麼別的出路嗎?”

“唉!我就是看不慣他這一副拽拽的,但是又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的嘴臉,好像誰都欠他的似的!”

“別說了!你這話要是讓主上聽到!那你今天可是要腦袋搬家了!小心一點為妙啊!”

正當這兩個蕪湖族計程車兵在這裡交談的時候,一名士兵突然過來,嚴厲的訓斥著他們:“你們兩個在這裡偷偷摸摸的說什麼小話呢?主上在那邊安排現在要集結部隊,準備出發了!你們兩個還在這裡幹什麼呢!愣著在這裡等著受到軍事處罰嗎?”

“好!我們兩個現在就立馬回到部隊裡面!”

“快點的!大家都在那裡等著呢!”

……

柳溪函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這幾個蕪湖族計程車兵的交談,全部都聽到了她的耳朵裡面,她聽的一清二楚,這兩名蕪湖族計程車兵的交談,已經暴露了雲城蕪湖族的全部的計劃。柳溪函心裡竊喜著,這一次是沒白來啊,剛來就把他們的訊息全部都聽走了,而且還這麼快。

看著蕪湖族計程車兵們都紛紛的向一邊聚集起來,柳溪函知道,雲城蕪湖族的這些士兵們要準備發起進攻了,自己也要趕緊回去通知他們,要準備好行動了。

柳溪函又悄悄的從樹上摸了下來,慢慢的向遠處挪動著自己的身體,一步都不敢出錯,也不敢發出什麼聲音,但是任憑她在小心,腳下的一塊石頭還是向下面滾落了下去,發出了聲響,柳溪函迅速的把自己的身體躲在了一塊大石頭後面,拼命的隱藏著自己的身形,此時她的臉上不停的往外面冒汗,她知道此時自己危險了。

可是下面的蕪湖族計程車兵看到了這邊有一塊石頭滾落了下來, 立馬也產生了防備,向著柳溪函的方向大聲的呵斥道:“誰躲在那裡!趕緊給我出來!小心我不客氣了!”說完還拿著武器,帶著旁邊的幾個士兵,緩慢的向那個方向移動著,柳溪函聽到了這些,心裡更加的緊張了,她現在十分的害怕,臉上的汗珠,豆粒大的往下落下,她心裡甚至做出了最壞的打算,迅速的解決了眼前的這幾個士兵,之後就大步的往後面跑,能跑走就跑走,千萬不能讓這些雲城蕪湖族計程車兵們抓住。

隨著蕪湖族的幾個士兵的慢慢的靠近,柳溪函也越來越緊張了,可正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她的旁邊,一個兔子迅速的跳了出去,跳到了旁邊的樹叢中去。

下面的幾個蕪湖族計程車兵,這才放下了武器,一個士兵拍了另外一個士兵的身體:“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搞的我們也都緊張起來了!不就是一個兔子嗎?有這麼可怕嗎?”

“我還以為是敵人呢!這個時候還是小心一點為妙!一但出現了什麼問題,我們幾個都吃不了兜著走!”

“別說了!那邊已經開始催了!我們要再不趕緊過去的話,主上可真的就要對我們處罰了!到時候我們可就是真的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說完,幾個蕪湖族計程車兵,放下了武器,又扭轉了方向,迅速的向遠處的大部隊的方向跑著。

而躲在石頭後面的柳溪函,此時的汗水已經打溼了她 的衣服,剛才實在是太緊張了,太令人激動了,就連現在,柳溪函的心還是一直的在砰砰的跳,她看著遠處的那個兔子,心裡也充滿了感激之情。

柳溪函迅速的冷靜了下來,繼續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向遠方的山邊的樹叢中趴去,挪動了一會,她終於抵達了那裡,在這段時間裡面,她的神經持續的緊繃著,她更加的緊張了,但是到了這個樹叢之後,就已經離山下十分的遠了,就算她此時被發現,對方也拿她沒有辦法了,不過這麼遠的距離,再加上她的偽裝,對面的蕪湖族計程車兵們,已經跟本不能發現柳溪函了,他們此時還在忙著集結呢。

柳溪函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偽裝,確定了安全之後,頭也不回的迅速的向萬蛇山的山頂上跑去,回去給士兵們傳遞這個十分重要的訊息。

……

柳溪函抵達了萬蛇山的操場上,此時的北疆計程車兵們,在一旁修整著,而那些土匪們,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交談著,十分的輕鬆,兩方形成了十分的鮮明的對比。北疆計程車兵們看到柳溪函回來了,而且她的身上十分的狼狽,整個衣服,很多的敵方已經被劃破了,她的頭上,身體上也都充斥著樹枝樹葉。一旁的土匪們還打趣的說道:“這是哪裡來的野人啊!”

北疆計程車兵們瞪了他們一眼,趕緊跑了上去,迎接著柳溪函。

士兵著急的扶著柳溪函,詢問道:“柳教官?發生了什麼?前方是什麼情況,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