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氏錢莊。

主上聽到死士彙報的訊息,憤怒的一下就把桌子拍碎了:“什麼?你再說一遍?那個廢物賈老闆和何飛怎樣了。”

前來彙報的死士慌張不安的說道:“賈老闆和何飛大人全部都失蹤了,我們找遍了全城都沒有找到他們!”

“繼續找!給我查!我就不相信還能有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這麼無緣無故的失蹤!這不是第一次了!希望你們可以有點自知之明!把工作做好!”

死士聽到主上的命令,趕緊退下去去執行,他知道,如果再在這裡待下去的話自己很有可能會受到牽連,丟掉性命。死士退下之後,主上在房間裡把怒火全部撒在了各色各樣的傢俱上面,全部的傢俱裝飾品都被主上打翻,這一次主上是真的生氣了。

死士下去之後迅速的安排了下去,全城搜查,不能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賈老闆和何飛找到。

另一旁,審訊了一晚上的段少軒和柳溪函收穫頗多,他們兩個找到了柳溪函父親給她介紹的將軍一起討論如何應對當前的情況,把雲城控制住。

段少軒認為要立馬向上面彙報,然後拿出自己手上掌握的證據,讓朝廷直接派兵把雲城一鼓作氣的拿下來。

但是柳溪函和將軍卻認為,如今的這種情況,他們就應該直接壓入雲城把雲城解決了之後,再去上報朝廷,雖然說沒有上面的命令私自出兵討伐,但是這種大事情,就應該速戰速決一刻都不能耽誤,多耽誤一刻,百姓們就多被奴役一會,百姓們遭受的痛苦也更加的多。

段少軒覺得柳溪函和將軍的思維太過於突進,萬一出現什麼差錯,後果不是他們能夠承擔的起的,對方在朝廷裡面的關係至今都沒有確認,這樣貿然進攻會打草驚蛇,如果對方關係過硬的話,咱們幾個都要掉腦袋的。

段少軒和柳溪函在這裡一直爭執不開,另外一邊的主上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我懷疑有人在刻意的針對我們,最近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故意針對我們。”

主上下令立馬加強全部的防衛,雲城計程車兵全部都被安排出來,去加強了全部的防衛,雲城的氣氛立馬就緊張起來了,全城的人都緊張起來了,他們都知道,主上的這一次命令下達,戰爭馬上就要來臨了,我們的人手都要全部成為戰爭上面計程車兵,現在這種情況誰都逃不過。

戰爭時代,全民皆兵,誰都得拿上武器上戰場當作士兵,與朝廷作戰他們雖然說每個人都很慌張,但是有主上對他們的洗腦,他們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有一站之力,雲城是可以抵擋住朝廷的進攻的,朝廷根本打不破雲城的防禦,一切都有主上的存在,只要主上不倒一切都是有機會的,他們認為,主上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只要主上存在,一切都有希望,一切都有可能。

另外一邊段少軒和柳溪函還在那裡爭論不休,他們還在為後續的計劃如何進行而煩惱,現在各有各的想法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而且得不到統一,這就非常難辦了,但是他們的心都在為大局著想,都在為朝廷著想,都在為百姓著想,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讓百姓們免遭痛苦,讓百姓們逃離這個人間地獄。

賈老闆和何飛帶來的資訊量太大了,所有的一切都來的那麼突然,他們彷彿突然之間知道了雲城的全部,知道了雲城的各種佈局,瞭解了他們身後所站著的人,他們在段少軒和柳溪函面前彷彿一個透明人一般,但是也正是因為這些事情來的太過突然,他們沒有提前想好所應對的辦法,所有的一切都來的這麼突然,來的這麼的快,讓他們根本不能反映的過來,所以他們才會產生了這麼強烈的爭執。

段少軒還是認為保險起見所有的一切都規規矩矩的去準備,我們就應該規規矩矩的去做這些,去找朝廷才是最是最保險,最安全的做法,我們只有找到朝廷才會有這麼安全的進行下去的機會,如果我們貿然前進,等待我們的絕對只是未知的恐懼。

但是柳溪函和那位將軍卻認為,所有的一切都應該立馬進行所有的所有都應該立馬的開始,我們就應該迅速的突擊進去,把雲城快速的突擊進去,把雲城解決了,剩下的事情,朝廷覺得這麼大的事情,他們會覺得是咱們的錯嗎?他們是不會的,咱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以後做的準備,朝廷怎麼會覺得咱們是造反呢,這不是純純cheda

嗎?

柳溪函和段少軒還是一直僵持不下,他們還是沒有決定出來,到底按照誰的計劃進行,她們都快吵起來了,但是最後的最後,將軍站了出來,說:“咱們這樣僵持不下也不是什麼辦法,咱們只有團結起來,一致對外,才是最終的解決辦法,你們的想法都挺不錯,都有值得取捨的地方,但是話也不能說的那麼絕對,我們應該把兩個計劃參合起來,這樣才能得到最終的適合我們的結果,你們這樣下去,只會一直內亂,我們內部亂了,還怎麼一致對外,我們應該團結起來,一致的向雲城的方向發起進攻,我們組織部隊,你去找上面反映,到時候,你看你反映出來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如果是一個好結果,那皆大歡喜,我們直接運用朝廷的力量去辦他們,這樣倒省了我們不少事情,但是如果在巡查使會上出現了意外,沒有透過,我們這邊直接派兵南下把雲城直接包圍住,讓他們無路可走,直接對他們發起進攻,運用突擊戰直接把雲城攻陷下來再上報。”

段少軒和柳溪函非常贊成將軍的決定,將軍不愧是將軍,盡力過這麼多的風雨,處理事情有自己一套的功力。

之後柳溪函單獨找到了段少軒。

柳溪函拿著酒走到了段少軒身邊:“還在愁呢,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段少軒嗤笑一聲看向了柳溪函道:“向來不愛讀書的人,怎麼跑到這裡和我拽起詩文了?”

“你這個人,還不許別人進步了。”柳溪函笑著將酒遞給了段少軒。

“我不喝酒。”

“少來,你和傅雲梟可沒少喝酒,怎麼和我就不能喝了?”

段少軒搖了搖頭道:“我不勝酒力,喝幾杯就會醉。現在情況這麼緊急,不能這麼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