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外,柳溪函看著一旁神情有些暗淡的段少軒道:“別難過了,再難過她也看不見。”

被戳穿了心事段少軒,頓時有些尷尬的說道:“誰難過了?別血口噴人啊!”

“行了,你那臉拉的,都快掉在地上,生怕別人看不出來啊!人家是你未婚妻的時候也沒見你多上心過。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啊?是自己的時候一點都不珍惜,別人已經不在了,一個個都開始懷念了起來。”

“你!”段少軒有些慍怒的說道,“我沒有懷念,我只是有些遺憾而已。”

“遺憾?遺憾什麼?”

段少軒看見了天空,神情有些黯淡道:“明明先擁有她的,是我的。可是……”

柳溪函看著段少軒這個樣子,內心也有些難過,她搭上了段少軒的肩膀道:“行了,你就別在這顧影自憐了。人家曉曉和傅雲梟恩愛著呢,根本沒有你插足的份。”

“我哪裡說過我想插足了,我現在對曉曉,只是祝福,我是想祝福她快樂。”

聽到這裡柳溪函,不由得笑出了聲道:“量你有這個賊心也沒這個賊膽,就你的這三腳貓功夫,連我都打不過呢,更別說人家傅雲梟了。你若是還敢對曉曉有著其他心思,傅雲梟還不得把你腿打斷了。”

聽著柳溪函的嘲笑,段少軒有些氣惱的說道:“你這人怎麼就愛揭人傷疤呀?我是御史,我武功那麼好有什麼用。再說了,我武功是不如你們,但你們文采還不一定像我呢。”

“是是是,大文人!”柳溪函調笑般的捏著段少軒的臉。

段少軒推開了柳溪函的手道:“行了,我都說了多少次了,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愛動手動腳的毛病,怎麼還沒改啊?”

“你又不是別人,我又沒跟別人動手動腳。”

“我不是別人,但我也是個男人吧!你這個女人,一點規矩都不懂。”

聽著段少軒的話,柳溪函不以為然的說道:“我們將軍府向來灑脫,可沒有你們上尚書府那麼多的規矩。好好的一個人都被教成什麼樣子了,一點都不靈動。”

“我們尚書府怎麼了?我從小就是在尚書府長大的,我覺得有規矩一點也是挺好的事情。”

柳溪函聽後點頭道:“那倒也是,畢竟像你這樣的小古板,以後我也不用擔心你會出去尋花問柳。”

“我當然不會尋花問柳了,那種下賤事,我們文人才不會做呢。”

剛說完這句話,段少軒頓時意識到了柳溪函剛才的話,他有些驚訝的看向柳溪函。

柳溪函看著他的樣子笑道:“這樣就好啦,你放心,以後你有了我之後,我保證你不會對外面的女人有心思的。”

段少軒立即起身,驚慌的看著柳溪函道:“你……你什麼意思啊?”

柳溪函站起身來,走向了段少軒道:“你們文人不是最愛咬文嚼字嗎?怎麼連我什麼意思都不知道呢?”

“你……你不會是……”

柳溪函挑了挑眉看著段少軒道:“對,段少軒,本小姐看上你了,算你倒黴,這輩子你逃不掉了。”

*

翌日,夏卿塵緩緩醒來,洛曉曉看到後緩緩的開口道:“你醒了?”

夏卿塵抱著劇痛的頭坐起身來道:“昨夜……”

洛曉曉有些嬌羞的看向夏卿塵道:“昨夜……你不會都忘了吧?”

“啊?”夏卿塵疑惑的說道。

看著夏卿塵一臉不知情的樣子,洛曉曉假裝慍怒道:“行了,我就知道你們這些男人不靠譜,昨天和人家濃情蜜意,一切都是好好的,今天起來,穿上褲子就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