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酒回到寢宮之後,又大發了一場雷霆:“賤人,竟敢這樣的羞辱本宮!”

“娘娘息怒,那賤人只是仗著自己貌美,一時得意而已。娘娘的背後,可是丞相府的勢力,她算得了什麼?一個低賤的舞女而已,無權無勢,君上一時新鮮勁兒過了,還不捨棄如敝履。”

聽著香蘭的話,白酒酒的氣消散了不少。

香蘭見白酒酒逐漸平靜了下來,繼續說道:“一個女人在宮中若是僅僅憑著美貌,她能夠得意多久啊?最關鍵的還是要有勢力,之後便是子嗣。”

“子嗣?”

“對,若是娘娘懷了君上的孩子,還怕這個賤人不成?”

“可是……可是本宮受君上那麼長時間的滋潤,可是這肚子還是沒有個動靜。”

白酒酒有些沮喪的說道。

香蘭見狀立即寬慰道:“娘娘,您就放心吧,您還年輕,這子嗣是遲早的事情。”

“不行,我們不能只靠著天意,關鍵時候還得有些人為。”

“娘娘的意思是?”

“你到太醫院去給本宮找一個醫術最好的中醫來,本宮要好好的調理一下身子,爭取一次就中。”

“是!”

張太醫來到白酒酒寢宮後,幫白酒酒把脈道:“娘娘身子康健,並無什麼問題,不知娘娘今日叫微臣來,究竟是所謂何事?”

白酒酒向香蘭使了一個眼色,香蘭立即開口道。

“張太醫,我們娘娘是想向張太醫尋一張藥方。”

“不知娘娘想要什麼藥方?”

“一張可以懷子嗣的藥方。”

張太醫頓了頓,瞬間明白了今日白酒酒找他前來的目的。

“娘娘還年輕,身子又如此康健,這子嗣都是遲早的事情。”

“本宮自然知道,但是本宮想要快一點,君上十天半月都不來,本宮這裡一趟,若是僅僅憑著這一兩次,本宮要等到猴年馬月。有沒有那種可以調理女性身子的藥方,可以確保本宮一次就中的。”

“這……自然是有的,微臣這就回去幫娘娘寫一張藥方,保證娘娘會稱心如意。”

“好,那便有勞張太醫了。”

而另一邊,白酒酒深夜傳喚太醫的事情,早就傳到了林婉白的耳朵裡。

她掃了眼床上還在睡覺的夏凜,輕輕的對著宮女說道:“你確定嗎?”

“奴婢看的很仔細,不會有錯的。”

林婉白點了點頭道:“她是身子有什麼不適嗎?”

“奴婢看著不像,張太醫是宮中屬一屬二的太醫,他最擅長的便是……便是女子那方面的身體調理。依奴婢看,她是想打子嗣的主意。”

林婉白聽後,冷笑一聲道:“子嗣?她以為憑子嗣就可以翻身,問過我答應了嗎?”

林婉白眼神狠戾的看向前方:“白酒酒,好戲才剛剛開始,咱們走著瞧。”

*

這天,洛曉曉正準備到宮中去尋找夏卿塵時,剛出門就被傅雲梟抓了個正著。

傅雲梟身著簡單的黑色衣衫,只用鏤空雕花的金冠束著頭髮,一身黑衣袖口祿口也綴著明黃緞邊兒,瞧著比平日多幾分英挺和瀟灑,端的是意氣風發。

洛曉曉不由得看呆了,意識到自己有些不對勁之後,她連忙收回了眼神道:“阿梟?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怎麼說也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我一直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一樣,難不成曉曉不要我了,讓我連家都不能回?”

洛曉曉聽後立即反駁道:“沒有沒有,你現在都已經是大將軍了,每天肯定事務繁忙,我只是有些詫異而已。”

“我也是忙裡偷閒,心裡想你想得緊,便過來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