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中,洛黎晨看著奄奄一息的白仕良不屑的斜視了他一眼:“真是個沒用的東西,就你這樣的廢物也敢動我洛黎晨的妹妹。”

“大人,大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一時鬼迷心竅啊。”

這段時間裡,他真是見識到了這大理寺的手段,若是讓他重來一次,他死也不會去招惹洛曉曉的。

“你一句鬼迷心竅就能抵消我妹妹受的傷害嗎?”洛黎晨眼神冰冷的咬著牙說道。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大人,大人饒命吧。”

外面傳來聲響,洛黎晨轉身看去,傅雲梟一身風塵的走了進來。

“你來了。”

“嗯。”

傅雲梟淡淡的回了一句,他徑直走向了已經血肉模糊的白仕良,嫌棄的擺了擺手。

“你說怎麼處置他?”洛黎晨問道。

傅雲梟後退了幾步看向了洛黎晨:“白相如已經向君上求情了,他想辦法躲過了在門外守著的百姓,每天跪在君上的殿前,求著君上饒他一命呢。”

“那君上的意思是什麼?”

“白相如畢竟跟了君上那麼久,君上就算是在生氣,看著白相如的樣子,也會起幾分憐憫之心的。”

“看來我們是動不了他了?”洛黎晨挑了挑眉道。

傅雲梟輕蔑一笑:“動不動他已經沒什麼關係了,看他的這副樣子,就算是不死也是半殘,這輩子是沒什麼指望了。”

“那你的意思是……放了他?”

“就算是你不放,君上也一定會心軟讓你放人的。不過在放人之前,還得讓白相如付出些代價。”

洛黎晨歪頭看向了傅雲梟道:“你又有什麼壞主意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翌日,白相如依舊跪在宣政殿前,乞求著夏凜,這時傅雲梟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白相如道:“白相,你這是何苦呢?”

“這是我的事情,若是你是傳達君上旨意的,就說。若是你是來勸我回去的,就請回。”

傅雲梟冷冷一笑道:“兩者都不是,我是來幫白相出謀劃策的。”

白相如有些詫異的看向了傅雲梟:“你說……你為我出謀劃策?”

“自然。”

“你有什麼辦法?”白相如激動的說道。

傅雲梟俯下身扶起了白相如道:“白相先起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借一步說話。”

“好。”

傅雲梟將白相如帶到了茶室,為白相如斟了杯茶:“白相,請。”

“我沒有這個心思,傅大人有什麼良計,還請告知。”

傅雲梟見白相如這樣開門見山,也不打算與他寒暄了,便直接說道:“其實關於白仕良的事情,白相去求君上就是一個錯誤。白仕良得罪的是百姓,現在百姓都寫了聯名冊,乞求君上賜死白仕良呢,君上若是釋放了白仕良,不是得罪了百姓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君上怎麼會不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怎麼會為了你得罪百姓呢?”

白相如手顫抖了幾下,心裡愈發的緊張:“那我該怎麼辦?現在除了君上,我還能去求誰?”

傅雲梟看了一眼白相如:“白相糊塗,明面上的君上不能答應,但背地裡是可以操作的呀。”

“背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