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成為化神期修士很久了,平時遇到那些低於自己的修士,對他都是恭恭敬敬的,突然有個金丹期的修士不僅不像別人那番對他恭敬,還不買他的賬,感覺是眼前之人對他挑釁,當時腦子一熱,所以他一下子失去了該有的好脾性。

想到這裡,郝明浚的臉上不免露出一抹不自在。

木子藤和簡青靈感覺到對方突然釋放出來的威壓,同時抬頭看向對面釋放威壓之人,臉色也同樣不好看。

兩人雖然沒有受到威壓的半點影響,那是因為他們修為不似表面看上去那般簡單,但他們金丹期是事實,如果是正常情況下,如何受得了化神期威壓?

他們到底哪裡惹到郝明浚了,他要對他們倆釋放威壓?

因為威壓只是一個瞬間就消散了,兩人並沒有立即做出什麼反擊的行為出來。

不是他們慫,而是大家同為一個隊伍之人,如非必要,他們倆是不會把事情鬧大的。

“抱歉啊,二位小道友,是本座著急了,沒有控制好脾氣。”

郝明浚雖然嘴上道歉了,但是他身為化神期修士,面對金丹期小修,骨子裡的傲氣還是存在的,道歉可以,但是絕不會低頭。

況且他只是看在白蒙前輩的面子上,才會道歉的,如果物件換成別人,休想,他的威壓不把對方弄趴下,他是不會收回來的。

對於木子藤的態度,郝明浚心裡還是很不滿的,到這時候他還沒有察覺到兩人在面對他時,不僅一點壓力沒有,對他就像是面對同等修為的修士一樣的態度。

“我們可不敢接受前輩的道歉。”木子藤眼神淡淡的看了一眼對方,說出來的話硬邦邦的。

“你…”郝明浚剛想伸出手指著木子藤,只是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來。

郝明浚雖然表面不見任何不滿,藏在衣袖之下的手不自覺的捏緊,青筋在衣袖的遮掩下凸起。

木子藤和簡青靈看向郝明浚的眼神冷颼颼的,場面變得很安靜,彷彿狂風暴雨即將來臨般。

本來客棧大廳這時候除了一個掌櫃和一個小二,就沒有別人了,而且那兩人在看到他們對上之後,就離得遠遠的,生怕殃及池魚。

郝明浚也受到了這種安靜的場合的影響,而且看對面兩個小傢伙那冷漠的眼神,他就心裡發毛,語氣不自覺軟了下來,“算了,我不想和你個小輩計較。”

真是個小兔崽子,要不是看在白蒙和藍奕兩位前輩面上,他才不會忍著一個金丹小修如此。

哼...他們也就仗著那兩位前輩才會對自己如此不客氣了。

算了算了,他們有著兩位前輩的護佑,自己招惹不起,以後遇到兩人還是離遠一些的好。

他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木子藤和簡青靈見到對方認慫退縮了,自然不會再針對他,木子藤抱了抱拳說道:“並非晚輩不想把傳音符給前輩,而是這傳音符沒有傳音符主人的允許,晚輩不可能隨便給任何人的。”

這個任何人當然也包括了對面的人。

郝明浚見對面的小子軟下語氣,心裡面也沒有那麼不舒服了,於是他主動揚起笑容說道:“這事兒不怪你,是本座想差了,剛才之事也是本座太著急了,才會做出來那麼不理性的事情,你們不要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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