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從他懷裡起身,纖白的手緊緊的抓著他,“我不許你造反。”

少女聲音帶著輕顫,似乎是十分的害怕,十分的害怕....失去他。

厲淵心底一片的柔軟,他抬手為她理了理額前的碎髮,“蘇意,你在擔心我。”

蘇念頓住。

她茫然失措的鬆開抓握他的手,垂首不許,

“蘇意,回答我,我....說的對不對?”

厲淵雙手抓住她的肩膀,臉容極近的湊近她。

蘇念眼睫顫了顫,她偏側過頭,聲音極淺極小,“我...我只是想要你活著。”

“古來弒君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何況這個位面的氣運之子是三皇子,註定登基的只有他!

厲淵笑的肩膀跟著顫抖,他深深的將她攬在懷裡,吻咬著她的耳朵,氣息短促,“蘇意,你承認了——”

“你擔心我,你、心悅於我。”

肆意的吻越來越放肆,蘇念忘記了自己最後是怎樣解釋的,只覺得昏昏沉沉的沉淪一番又一番。

山林寂靜,玄衣披身——

旖旎,膠著。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她人已經回到了馬車之上,不但如此,她身上還穿戴的十分整齊。

那是一身的紅衣女將的鎧衣。

蘇念坐起身,看著身上的這一身眉頭擰了擰。

“晴竹——”

少女兒家的晴竹沒有應聲,應她的是一慈愛的太后。

蘇念忙起身行禮,“臣妾參見太后,太后福安。”

太后笑著將她扶起來,拉著她坐在了椅子上。

“純妃休息了一夜,身子...應該已經好些的吧?”

“.......”折騰了一夜還活著,應該算是沒有病。

“回太后的話,臣妾的身子好多了,同平常並沒有什麼兩樣。”

太后飲了一口茶,眉宇間的笑意更濃。

“啪——”太后牌桌。

“太好了!純妃射箭的技術怎麼樣?”

蘇念怔怔的嚇了一跳。

她當過武狀元,是靠自己實打實考出來的,要想再重拾起這項本領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