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這樽棺槨絕對不可以遺留在冥土!!”

不等荒對彼岸花提出的索求做出反應,一側的冥主根本無法壓抑住心中的暴動,憤然出聲。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禍害竟然敢如此光明正大的踏足冥土地界,更沒有想過會提出這種異想天開的要求!!

“不要以為那位曾說過些什麼,你就可以肆無忌憚下去了!”

“這裡是冥界,是我的地界!”

“如果還想要在這裡繼續生活下去,那就給我老實本分一點。”

“否則,我能燒了你一次,就能夠燒了你兩次、三次,千百次!!”

閻魔是真的怒了,

她徑直將矛頭對準了置身於荒身後的絕美女子,那雙號稱能夠看穿世間一切迷障的閻魔之目,好似兩輪無形地太陽一般狠狠地灼燒著這狂妄者的魂靈。

“我,我可以百年不再汲取過往亡者的靈魂。”

似感觸到這片土地上最強者的瘋狂意志,即便傲嬌如彼岸花竟然也選擇了低頭。

同時,她的身體亦再次不著痕跡地貼上了身前陰陽師的背脊,那雙素手也輕輕攥住了對方的衣角,似是無聲地在請求對方能夠幫幫自己說些能夠留下這神秘棺槨的話。

彼岸花的回應著實令閻魔憤慨的心境微微一滯,其顯然也沒有想到這株狂妄、自我、貪食過往亡靈壯大的小花花,竟然會主動做出如此承諾。

但是,不可以。

依舊不可以!

連天道都不願意留下的異界事物,冥土又如何能夠留得下?

“這件事沒得談。”

“將它留下,伱別想!”

“好了,你該走了陰陽師,在我計較這株花違揹你的任務擅自踏足冥土之前。”

她進而朝著一側沉默未語的荒說道。

不過,冥主如此激憤的態度與身後那雙死死攥緊其衣角的素手,也確實勾起了荒強行按捺下的好奇心。

這樽棺槨到底是何來歷?

又有著怎樣的禍患?

雖說好奇心害死貓,

但他本就是要面對死亡的人!

“冥主閣下,請問您對這口棺槨知道多少?”

荒沒有回應二人的意志,徑直追尋起這口棺槨的來歷。

這是他起初就想要詢問的問題,但是礙於種種原因並沒有能夠順利開口。

現在得益於彼岸花的迫切索求,以及冥主閻魔的避如蛇蠍,其無法再將心中的疑慮給按捺下去。

然而面對如此直接的詢問,冥主卻似乎並沒有回答的意思。

“我不記得我與你約定有如此之多。”

“冥土不是你們這些人能夠長久停滯的地方,若是還不盡快離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不再壓抑情緒,對著視野中的陰陽師厲聲警告道。

一時間,其的心境竟是連結了這片天地,本就陰鬱的天空變得更加詭譎,一口倒扣的漩渦漸漸掀起,周遭陰風大作,外域堪堪被律、音姐妹用琴音撫平心境的厲鬼們又再一次的哀嚎了起來。

整個冥土上的生靈,似乎都在此刻回憶起了那位大人昔日無法磨滅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