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荒從那黏土炸彈中脫身的秘密。

或者,並不能夠直接說是飛雷神之術,而是【分身之術】配合上【飛雷神之術】。

在他用千鳥洞穿掉虛假的迪達拉胸膛並深陷其中之時,其本尊就已經敏銳的透過早就放置在周邊的飛雷神術印轉移走了。

否則一旦深陷那個只要呼吸就等同於在身體內放置無數炸彈的人偶炸彈中,雖然不至於沒有剋制的後手,但也必然會給其自身造成一定的小麻煩。駒

當然這其中的奧秘,對於迪達拉這種平日裡連作戰黏土都不會好好準備的自傲傢伙來說,必然是難以輕易洞悉。

荒自然也不會沒事找事的去專門向這傢伙解釋。

所以在將刻有【飛雷神】術印的特質苦無攥緊於手心裡的時候,也就促成了以上定論。

【也該終結了,】

【這場毫無意義的煙火表演。】

似冥冥中有感,

當荒將拋起的苦無攥緊在手掌心的時候,矗立在黏土貓頭鷹身上的迪達拉也感受到了一種性命被威脅,被直指的感觸。駒

一時間,目光相對。

前者,眼波平靜,緩緩地流淌於眼眶內的猩紅以及輪轉其中的漆黑,都迸發著宛若深淵的幽邃芒光。

後者,愈發躁動,憤恨的目光與猙獰的面部神態,糾結成了最後的歇斯底里。

且二者,都從這對視的目光中找到了對方所想要表達的意義。

【準備好赴死了嗎?】

【那你就試試看啊,用我最後的藝術!!】

意念抵達,駒

荒先動了,

那被收斂一時的風雷大翼再度具現於之身後,

洶湧的青色颶風令足下的百年樹木發出不堪負重的哀鳴,璀璨的湛藍色雷霆則將暗淡的天光照耀得如同白晝!

這一時‘天明’、‘黑夜’交錯,讓所有旁觀的見證者都心神戰慄。

而作為應對者的迪達拉則在臉上流露出一道極其意味深長地獰笑後,猝然抬手掀開了那籠罩在其身上的紅雲風衣,露出了屬於巖隱村忍者的制式內甲。

不過此刻,他卻是連這貼身的防禦都不想要保留,在用附著查克拉能量的手指沿著內甲的縫隙處將之撕裂開後,一道有著類似蜈蚣般猙獰傷口的胸膛也隨之曝露在了乍暖還寒的空氣中。

但,這仍舊沒完,駒

且,迪達拉嘴角的笑意亦愈發的猙獰!

只見,他將手掌貼近那宛若蜈蚣般的可怖傷口後,其手掌心內的那張嘴巴竟開始吐出舌頭開始配合著牙齒拉扯、開解那條將傷口隨意縫合起來的針線!!

聽著那微妙的咀嚼音,看著那皮開肉綻的畫面,一種瘮人感官的感觸頓時油然而生。

但是,作為當事人的迪達拉卻對此絲毫沒有感覺,甚至嘴角還露出了諷刺的笑容,更是說著滿不在意地邀戰話語:

“哦呀,被逼到這種地步還真是有些狼狽呢。嗯。”

看著那依仗著由巨大能量所構造出元素巨翼的對手,他的眼睛裡也不由地顯露出一副讚賞的情緒。

這樣的對手完全可以媲美其一直想要擊敗的執念·宇智波鼬。駒

可如是的讚賞,也僅僅持續了一瞬。

很快就被其更加瘋狂的心理與自傲所覆蓋、取締!

“不過,真遺憾。”

“你終究要葬送在我的究極藝術之下。嗯!”

嘶吼式的宣洩間,他的身體已經出現了巨大的變化。

不止是其身體表面出現了一種昆蟲蛻殼似的透明化,身骨、經脈,都開始變得隱隱可視;就連內部所積蓄的查克拉能量都在一瞬間瘋狂的,迫切的,趨之若鶩般的朝著他心臟、朝著那因縫合線扯開而露出的那張詭異嘴巴處湧去!!

一時間,整個場域內的生靈都感知到了這驀然降臨恐懼。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