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

直至現在三代目似乎還在認定著一件事情:那發生於視野中的單方面亡者復甦,是某種的大型幻術,而非切實的現世。

只要將這邪惡之徒擊殺,其所施加的幻術就將自行破碎。

但面對如此攻勢以及猿魔的捨命禁錮,荒的臉上卻沒有掀起任何的動容。

“你們,在做什麼?”….“自我感動嗎?”

“難道還沒有認清現實嗎?”

他對於眼前這三個傢伙的動作很是不理解,大局已定了不是嗎?

“那好吧,”

“忍術、體術之後,現在是忍具嗎?”

“可這連我的防禦都突破不了。”

荒的眼中終於掀起了一抹區別於無感的神態,但這樣的神情叫做不屑。

堪堪注入的滂湃查克拉如潮水般湧動,那自戰國時期就給無數敵人帶來恐懼與絕望的巨人再度顯現。

‘砰。’

就像是被撐壞的籠子,那將整個身子化作枷鎖的猿猴王就如同散碎的零件一般,在這驟然爆發的能量下崩裂四散。

至於大蛇丸的草薙劍與那繁多的手裡劍,僅是在須佐能乎的外表上掀能量漣漪。

“你們,還真是弱的不像樣。”

“就沒有別的能耐了嗎?”

漆黑的風車在荒的右瞳中重新輪轉,所傾瀉而出地能量,更是讓在大戰中將能量消耗到乾枯零界點猿飛日斬與大蛇丸齊齊色變。

說到底,

他們之所以在猿魔捨生化作禁錮鎖鏈的時候,還是選擇使用忍具進攻,就是因為體內的查克拉能量已經不足以再支撐強大忍術的使用,只能夠依仗忍具的鋒銳去解決掉這個同樣應該到達極限的敵人。

畢竟,於二人的體內可沒有尾獸或者妖怪作為後續查克拉能量供給的來源。

可是,

當那浸染著漆黑的雪色須佐能乎再度呈現在猿飛日斬與大蛇丸的眼前時,無論是前者所保有的虛幻念想,還是後者所沉浸於的歇斯底里,都在這一刻被現實狠狠地擊碎、轟垮。

“真遺憾呢,”

“他們並沒有能夠回應你的付出。”

置身須佐、環抱雙臂的荒,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看向與之戰鬥的二人,而是將目光落在了那身體四分五裂地猿猴王身上。

不得不說,通靈獸的體質要比人類還是要強大不少,即便是在四分五裂地情況下,竟然還能夠保持一絲苟延殘喘。

那原本瞪大,現在卻充斥絕望的獸瞳,是因為沒有看到自己如約身死而恐懼吧。

‘咳,咳。’

暗紅的鮮血從猿魔無法閉合的口中汩汩流出。

此刻它的必然是想要說些什麼,咒罵的話,又或者是求饒的話,但無論是什麼話,單憑一顆頭顱都是無法說出。

“不過不用擔心,”

“我一定會依照此前的約定,去將猿猴一脈全部消減的。”

荒極度平靜地說著殘忍地話,

可這樣的話,落在猿魔耳中,卻是最大的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