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降臨於輝夜君麻呂感官中的陌生查克拉,就如同裹挾著骯髒氣味闖入其狩獵領域的獵物同伴一樣,

鮮明、無法無視。

「哈?」

「居然連一個只會體術的忍者都解決不了,你到底在搞些什麼?」

「鬼燈滿月。」

他將視線暫且從眼前那年邁的獵物身上挪開,

並無視著數名實力強大的木葉精英,徑直落在了被譽為‘忍刀天才,的同伴身上。

那冷漠的目光中,有的僅是一眼可望的濃烈失望。

畢竟,

這傢伙所具備的特殊能力,可是剋制一切體術!

「吵死了,」

「馬上就將他幹掉給你看!」

被如此注視著的鬼燈滿月也來了脾氣。

說話間所露出的那一排鯊齒,已經無法再修葺他的可愛,而是為之平添了一抹猙獰危險的模樣。

確實,這樣的鏖戰已經超脫了其給自身設定的獵殺時間。

一個區區只會使用體術和雙截棍的過氣大叔而已,憑什麼能夠在自己的【水化之術】下支撐到現在?

要知曉,他們之間所存在的可是物理意義上的絕對剋制!

就像是水必滅火。

「那麼,就快點做。」

「不要讓我對你再失望下去。」

冰冷的字句再度從輝夜君麻呂的唇齒間擠出。

這不帶絲毫感情的命令,簡直是把同伴這一身份給摒棄到了九霄雲外。

話語入耳,

可鬼燈滿月卻沒有再理會對方的聲音,而是有一個個迫切的自問於之心底迸發:

【既然存在著能力上的剋制,那麼自己始終幹掉這傢伙的根本原因是什麼?】

【是自己的武技還不夠精湛嗎?】

【是先前有那些普通人的存在,因此限制了忍刀的展開嗎?】

【還是自己對於這個滑稽的獵物太過於輕視,從而並沒有拿出相應的實力?】

【........】

不,

不是,

這些都不是!

終於,在不斷的提出可能、與瞬間否定中,他得到了一個能夠讓自身感到滿意的答案。

【這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