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是無法站在最靠近荒大人的位置。

「滿月你去,幹掉那傢伙。」

「幹不掉的話,那麼你也沒有什麼繼續活著的必要了。」

也不等兩位雷遁使有什麼疑義,輝夜君麻呂就看向那堪堪抵至的忍刀天才命令道。

「誒,我嗎?」

聽到指令的鬼燈滿月指著自己說道,

有錯愕顯露於之面頰,那一排細小的鯊齒更為添上了一抹可愛的感官。

「喂喂,我才........」

他想要說些什麼,

畢竟自己可不像那兩個新收的小弟有著無限活力,在抵達的下一秒就已經參與到了戰場中去。

且不得不說地是,那揮舞著忍刀【飛沫】與【兜割】的風神雷神兩兄弟,對於普通的忍者來說真就宛如神明一般!

西邊看臺,那因木葉三忍·自來也的到來掀起的氣勢與戰意,已然被這兩個愣頭青給狠狠地撕裂出了一道口子。….

什麼火之寺武僧,什麼火之國名門·琥珀一族,什麼木葉精英,都難以敵他們二人的一合之力。

一時間,崩碎的忍具,焦糊的屍體,匯聚成了這人間煉獄的一角!

「是、是。」

「我知道了。」

不過,在對上輝夜君麻呂那冰冷的眼睛時,他旋即將臉上所有的不正經全都收斂,揹負於之身後的特殊雙刀也隨之落入了手掌。

「邁特凱是吧?」

「你的人頭,就由我收下了。」

語落的瞬間,他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看臺之上,感知到危險襲來的邁特凱猝然抬腳飛踹,但是他那無往不利的鞭腿卻好似抽擊到了一片稍有阻礙的虛空,一穿而過間竟是沒有任何的建樹!

「什麼?」

下意識的自語,顯然是處於

對這份出擊後回饋驚愕。

而下一刻,那匆匆襲來的少年就已經給出了回應與解答。

「真遺憾,緊身服大叔。」

「體術,對我來說無用。」

「數十年前忍刀眾的覆徹,就由我來回收。」

且在說話間,那怪異的雙刀·【鮃鰈】就已經狠狠朝著邁特凱斬下。

輝夜君麻呂對於鬼燈滿月的在意僅持續了一瞬,很快就將視線收了回來。

不過最後的那一眼卻飽含著絕對的深意,

【就讓我看著,】

【你是否能夠洗滌掉忍刀眾曾經的恥辱。】

【這支隊伍的首領之位,又是否能夠託付給你。】

西邊戰區的核心四人,已去化三人,那麼也就只剩下最後一個。

「千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