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植柱間前輩細胞的實驗體依舊全部木化死亡。」

「不過經歷過數次的實驗,終於在不知凡幾的屍體上建立了一定的成果。」

「那些千手一族的忍者不再是移植柱間前輩細胞後就立刻死亡,而是擁有了發

出求救與呼喊柱間前輩名諱的短暫時間。」

「而後,尖銳的木杈才會從大腦,手臂,胸口等身體各個部位迸發、撕裂。」

荒的描述並不細緻,

但是,在千手柱間的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更加具體形象的血腥畫面,彷彿聽見了那些族人們的無助悲鳴。

而這些平白無故的犧牲,都僅僅是因為自己的學生妄圖復刻出自身力量從而造成的!

他,有著無可迴避的罪惡。

「邪惡的一族。」

「你可住口了!」

立於前者身後的千手扉間,顯然也在意到了自家大哥的不對勁,以及那邪惡之人妄想繼續向下開腔的趨勢。

所以他果斷地厲聲喝止,甚至直接妄圖去將那個殘留的惡魔給抹消掉。

但於之身前的那人卻再一次地將其阻攔了下來。

扉間的動態,全然被自己的哥哥洞察、壓制。

「你繼續說。」

裹挾著徹骨心痛的壓抑音迸發,來自千手柱間,

這源於自身的罪孽,他要親耳、一字一句的聽下去。

「初代目大人........」

感受到自己老師愈發不對勁的狀態,猿飛日斬亦迫切地想要做出自己的解釋。

「你是要說,宇智波荒所說的這段過往,都是虛假、都是編造出來的嗎?」

千手柱間看向了急切想要做出解釋的猿飛,那從眼眶中流露出來的情緒,後者從來都沒有見過。

那是一種名為【恨意】的清晰情緒。

相較於千手扉間的絕對理性,千手柱間所擁有的是能夠理解、包容萬物的絕對感性。….

此間升起的恨意,大多也並不是對準的猿飛日斬。

因為他清楚的知曉,猴子選擇這麼做的根本目的必然是想要讓木葉一直保持昌盛強大。

錯就錯在,自己曾擁有過如此強大的力量。

一種讓後世根本無法忘卻、割捨的力量。

「不,不是。」

看著昔日老師的眼睛,猿飛日斬就算心中再怎麼想要反駁、想要做出解釋,可也都化作了烏有。

他真的無法做到對眼前這兩人進行言語上的欺騙。

可是在做出這樣回答的同時,其也清楚地看到了柱間大人眼中的那抹失望。

不,

不止是柱間大人,包括扉間大人亦是如此!

有後悔於之心中蔓延。

同時,這也是正是荒能夠肆意掀起惡意的一錘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