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他將會是這一次聯合考試的最後奪冠者。”

洛克李緊抿著雙唇,看著場域中發生的一切。

自己所認可、所追逐的同伴,竟然在交戰之初,就被對戰者信手用刃具抵住了要害,這般落敗的結局他們是有預想過。

畢竟,寧次的對手可是那人的同伴。

但是這過程實在是太過潦草,太過迅速,根本讓人猝不及防。

“我、我不知道。”

天天的眼睛裡同樣流轉著迷茫。

本來自信滿滿,要在這一場考核中大展拳腳,誓要為凱老師爭光的他們,卻接二連三地在預選賽中就遭遇了滑鐵盧。

唯一一位以勝者之名進入決賽中的同伴,也陷入了當下這窘境中。

二人下意識地將視線瞥向同坐於一排的邁特凱老師,似乎是想要從對方的口中得到答案。

可是,就連他本人也沒有完全能夠分辨清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情況,也就更別提做出解釋了。

“寧次一定是在用心的對待每一場比試,每一位敵人的。”

“可能,這一場的對手真的太強了。”

留著蘑菇頭,身著墨綠色緊身服的他沉聲說道。

此時其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神經大條,有的只是凝重。

同樣的,邁特凱也在此刻想起了一個人,那個人曾在自己和卡卡西的圍攻下破局。

能夠與那人為同伴,必然不可能只是如流言蜚語所說一樣,依仗前者的名頭走後門晉級。

“眼睛。”

“問題出在了那個女孩的眼睛上。”

突然間,這位精英上忍似忽然回想起了什麼一樣,絲毫按捺不住心情的脫口道。

縱觀所有的可能性,拋開日向寧次是主動選擇放棄、放水這一個解釋不談,最大的可能就是其在對戰中不經意間著了那特殊瞳術的道!

“凱老師,你說的是寫輪眼嗎?”

“確實,寫輪眼有著能夠蠱惑他人心智的能力。”

“但是,寧次也必然是知道並防備這一點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從對戰時起始,他的目光從來沒有直視過自己的對手。”

洛克李認真地說道。

雖然沒有直接否定自己老師的觀點,但明顯也是不認同的。

畢竟自從和宇智波佐助成為日常訓練的對手時起,他就經常飽受因寫輪眼帶來的戰鬥劣勢。

而經過長時間的對戰,其自身所研究的出的對策就有兩種:第一是在戰鬥時不與對方直視。

並且擅長體術的忍者,都能夠從對敵者的腳步,影子,聲音等等諸多途徑去鎖定目標,進而戰鬥。

至於第二點,就是透過大量的訓練去克服寫輪眼帶來的幻術威脅。

說到底,並不是每一名宇智波族人都是真正意義上擅長幻術,也不是開啟了寫輪眼就意味著成為了幻術大師。

只要能夠習慣了寫輪眼所營造出的環境,那麼自然也就能夠直接對視。

很顯然,在沒有類似宇智波佐助這樣的同伴一起進行日常訓練的前提下,寧次選擇的就是第一種應對方法,也是對於白眼來說最穩妥、最有優勢的一種應對方式。

但是對於洛克李的追問與否定,邁特凱的回答是輕搖了搖面頰。

“寫輪眼的秘密,是我們難以去真正揣度的。”

“對視,也絕不僅僅是釋放幻術的條件。”

做出如此回答的原因是因為,在一個月前,他也沒有和宇智波荒直接進行對視,但仍舊還是陷入了對方的幻術當中。

與此同時,並足雷同也顯身於競技場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