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外道魔像現世的那一刻,他心中的懷疑就開始逐步被消減,再到蠍的緋流琥被打破露出藏匿其中的那年輕面孔,再到飛段的能力、角都的秘密被曝露,其已經真的無法再去懷疑了這究竟是虛幻還是未來了。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想起了曾經。

那個臉上帶著面具的神秘男子,並不是在曉組織遭遇巨大變故之後才接觸自己和小南的,而是從一開始起,在彌彥還活著的時候就莫名其妙地找上了他們。

以宇智波斑的名義。

同時,長門也想起了彌彥說過的話,想起了其對這陌生來客的評價:

【敢自稱宇智波斑,你究竟是罪大惡極者,還是白痴。】

【你是想要利用我們吧?你說的話聽起來未免也太過美好了。】

真的,是自己被戲耍了嗎?

長門不確定,

但是又抑制不住自身地想要去考慮這件事的真實性。

“你對小南承諾了什麼?”

少頃的沉默後,這置身於訊號發射裝置上的男子重啟話題。

這樣的問詢也從層面證明了一件事情:兩者之間已經不會發生不顧一切地放手廝殺。

至少是在他親自確認過宇智波斑真正的意圖之前。

然而,他終究沒有能夠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更準確的說,其早在之前就已經得到過了。

【這個問題,是由小南去解答的。】

“想要讓我就此放棄對山椒魚半藏,以及對木葉的復仇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更換了說辭,

企圖用其他的方式來撬開眼前這緘默的少年。

當然,其也在意著沒有觸及對方真正的逆鱗,就如同對方沒有用小南的事情來威脅自己一般。

而是透過這傢伙索求的兩條性命,以一個大範圍的目標來令之產生忌憚。

可是,這樣的手段依舊還是失敗了。

“隨你。”

荒知道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讓長門開始對宇智波帶土那個傢伙產生質疑,

且這是和小南對那個混蛋分屬兩道卻同行的兩個質疑路線。

畢竟,其從來就沒有指望,心存對世界濃濃恨意的這兩人能夠直接信任自已,保持距離、潛移默化,才是最好的途經。

在落下簡潔的回應後,荒便轉過身朝著洞外走去。

只是在行至洞穴口的時候,他卻悄然駐足,有陽光落於其肩頭。

“我會讓部下將剩餘五具屍體歸還。”

聞言,長門沒有任何的回應,也沒有任何的動作,甚至連頭,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因為於之而言,其他那些佩恩都不重要,只要給予時間他自然能夠重新制造出來新的取締者。

唯一重要的,只有天道。

只有彌彥。

對於這樣的沉默,荒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只是兀自繼續向下說道:

“吶,你在來到這片土地、來到這個國度之前,有了解過這裡嗎,有了解這個國家的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