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這些傢伙的近戰方式與普通忍者有著很大的區別,不再是手持忍具的武技對抗,而是動用其了被改造的身體,使用那些本屬蟲獸的力量進行戰鬥。

有無聲的音波,有附著蟲甲的蠻力,有遮人視野的煙霧,也有被增幅過的常規忍術。

這樣的攻擊方式簡直是就像是一鍋百花齊放的大雜燴。

但是,不管他們使用的能力如何,最終的結果都毫無例外地被荒信手破開,而後徹底粉碎。

音波侵擾,那就捏碎喉嚨。

蟲甲蠻力,那就砸斷甲冑。

特殊忍術,那就折斷雙手。

..........

他雖然想要從這裡得到一些力量,但並不用全部。

“啊!!”

這不,又是一條血淋淋地蠍尾被其硬生生地扯斷撕裂,擁有者的淒厲慘叫直接讓整個囚地的紛爭都有了一瞬的禁止。

畢竟這樣的畫面太過瘮人,那些被大蛇丸強行施加的器官、武器,早就已經成為了他們身體的一部分!

強行剝離的痛苦,誰都不願經歷。

也直至此刻,這些實驗體們才驚愕的發現,周遭已經躺到了幾十名這般落敗的‘同伴’。

且毫無例外的是,他們每一位都遭受了如此慘無人道的對待!

活著,卻要承受著比死亡還要痛苦百倍的現狀!!

這就是,所謂的後果自負嗎?

這些實驗體突然回想起了對方在將釋放他們出來時,所提及的警告。

“嘁。”

“又弄亂了。”

荒隨手將那條還墜著血液的蠍尾扔掉,心情並不是很好。

因為那早就應該完成的術印,在這些螻蟻的干擾下,已經被動亂了數次。

而被其砸斷骨頭,只能夠絕望等待地鬼塔已經數次從暈厥與驚醒中輾轉。

每一次清醒,他都能夠期盼自身能夠死亡,或者已經成了某種定數。

但每一次的睜開眼睛,除卻感知到又多了一分濺染在其身上的血液氣息以外,就是那愈發完善且流轉著濃濃不詳的術印!

沒有人能夠切身體味他此刻恐懼與無助。

“嗚,嗚,嗚嗚........”

鬼塔竭力地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所發出來的聲音只剩下含糊的嗚咽。

其下顎早就已經脫臼。

因為,太吵。

“別急,別急,很快就結束了。”

“所以不想受苦的話,就給我安靜點,別再找事。”

對於那悲鳴的嗚咽,荒頭也未抬地出聲警告,那由之鮮血繪製的術印也趨近完成。

在此間,周遭的那些實驗體似乎也達成了某種共鳴,又或者是完全被前者的實力與手段所恫嚇,都在死死地看著那區域完成的術印,等待著下一刻的結果!

至於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注視著的鬼塔,則竟然有了淚眼婆娑的淒涼之態。

可要知道是,此前他還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