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次的事件並沒有結束,後續出現的兩名暗部忍者,以及那人在兩名暗部成員的進攻中保持一時不敗的姿態,可就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做到的了!!

而且,這樣的一場小衝突,竟然還引起了暗部的在意與動作,本就怪異萬分。

為此,自己還被那一族的一位強大忍者溫柔的警告過,要做證人,要將這一切都一五一十地原本告知。

為此,他還被自己那兇兇的老媽子給吊起來揍了屁屁。

想到這裡奈良鹿丸不由自主地輕皺了眉頭,似是回憶起了那日的糟糕情況。

自家老爹也真是的,娶個普通的女人做老婆不好嗎?

非要找個兇巴巴的做妻子。

心中在抱怨的同時,他那睿智的眼瞳亦在悄悄環伺、打量著周遭,有幾支小隊特別受到了其重點在意。

首先,是砂隱村那揹著砂石葫蘆的詭異傢伙,他不僅有著一個‘絕對防禦’的名頭,還隱約被同行的夥伴所忌憚,這樣的一個人必然值得在意與防備;

其次,本家去年以第一之姿從忍校畢業的學長·日向寧次,據說他是日向一族難得的天才,若不是出自分家限制了其血脈,說不定日向一族下一任族長早就已經內定下了。

而且,與之同在一個小隊的粗眉毛似乎也是一個體術拉滿的強者;

再然後,同屬於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佐助,也是本屆畢業生中以綜合成績第一結業的存在,同樣也擁有著獨屬於那一族的寫輪眼。

想來,在能力上應該可以對來者起到一定的壓制;

就是他的隊友似乎有些不太靠譜,看著那有些自來熟呼喚著來者名諱的漩渦鳴人,奈良鹿丸神態有些微妙的擠了擠眼角。

將年級第一與吊車尾安排在一個小隊內,也不知道伊魯卡老師是怎麼想的。

除卻本就帶有一定光環的五大忍村忍者以外,隸屬其他勢力的忍者也並非不值得在意。

比如,因一時惱怒就在第一場試煉中展露過頭角,以詭異音波忍術令藥師兜學長受傷的音忍村忍者。

以及,那個只是掃了一眼就感覺得被野獸、被毒蛇盯上的詭異草隱村忍者。

那條長長的紫色舌頭真的是屬於人類的嗎?

【噫。】

光是看見,就令之再度感到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很艱難地將這種噁心且顫慄的感覺剔除掉後,奈良鹿丸又再一次的看向了不遠處來者,若是將在場這些各個一當十的天才與怪人聯合起來的話,那麼興許還有一戰之力,這場中忍考試也能夠重新走向正規。

畢竟,這流淌著宇智波一族自傲血脈的傢伙,可是一上來就主動挑起了所有人的怒意,並足夠自大、乃至自信的要挑戰所有人!!

這是極其能夠調動的點,一旦達成,說不定還能夠為己方這支小隊做出清掃工作。

想到這裡,奈良鹿丸的眼中流露出了一抹認真的神色,臉上的懶散之態也逐漸被清空。

只不過,當下尚待商榷的還有一點:那就是對方現在到底到達了怎樣的一個實力。

因為,他最後一次聽到有關來者的確切訊息是在三年前:在帶領族人前往到東部邊境拒敵後,那人又將族人一個不少的帶了回來。

雖然具體的細節不知,也不清楚對方在那次戰役中充當著一個什麼樣的角色,但就是這樣的戰績與魄力便足夠傲視同齡人。

最近,似乎也傳聞這一族曾前往北方執行拒敵任務,但具體的任務與情況卻依舊沒有被宣揚。

加之他的父親在戰事發生之前就已經被派往了大名府,以及這些事情本來就是像自己這樣的小孩所需要考慮的事情。

因此,對那人現今的情報嚴重不足!

【在情報完全不足的情況下,】

【一不小心,可能還要將自己和自己的同伴搭進去。】

在心中合縱的理念一再慫恿的前情況下,奈良鹿丸陡然踩下了剎車,妄圖讓自己變得更加清晰一點。

【而且也不知道其他那些參賽傢伙心裡是怎麼想的。】

【畢竟天才的想法與驕傲都是奇奇怪怪的、都是沒有什麼必要的。】

他再一次的否定著先前的臆想,並找尋著制止自身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