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在藝術的爆破之下,什麼尾獸,什麼人柱力都是不值一提的。”

“下一個是誰?”

“快一點將全部獵物狩獵吧,嗯。”

駕馭著黏土怪鳥從天空降落的迪達拉滿目自傲,同時在瞥到那臉色有些陰沉的搭檔後,這性格叛逆的傢伙又好死不死的調侃道:

“果然瞬間的藝術,才是真理。”

“永恆只是一觸即破的泡沫,嗯!”

“嗵!”

但還未等【絕】說出什麼恭喜成功狩獵五尾人柱力的話,一道沉悶的聲響便赫然在其耳畔炸響。

視野中,堅硬的土石四下崩濺,被貫穿的白色怪鳥更是化作了一灘無用的軟泥。

而一條鋒銳的鋼鐵尾刺就從那白色的粘土中緩緩抽出,且不斷甩動於虛空的態勢,顯然是伺機想要發動新一輪的攻勢。

“誒,這是看到自己的藝術品成了滿地碎屑,因此而氣急敗壞了嗎?蠍大哥。”

“不過,這不就是瞬間藝術的奧義所在嗎?”

“看著自己所製造的藝術品爆裂的情境,很不錯吧?嗯!”

不羈的聲音自怪鳥不遠處響起,順著聲音望去,一名束著朝天辮的青年正滿目戲謔的自說自話。

而從其還未落定的衣衫則能夠看出,其顯然是為了躲避什麼才會突然置身於那兒。

反觀駕馭著緋流琥的那位並沒有像挑事者那般多言,而是猝然抬起了那幽幽上顎,剎那間數以百計的密集細針便朝著那言行不羈的傢伙激射而去。

傀儡又一次大規模的破碎本來就已經令蠍夠煩躁的了,現在還要聽這與之不對付的小混蛋唧唧歪歪,真當他是不會發威的病貓嗎?

【百機操演】不過是其所掌握的一個忍術而已。

真正的殺手鐧,他只不過是在對陣小南那個女人的時候使用過一次罷了。

極速的寒針加上靠近的距離令迪達拉的面色陡然一變,整個人也極其不要形象的朝著一旁飛撲躲閃。

當然,這些寒針本身並不算什麼,就算命中也大機率不會身死。

真正讓他感到棘手的是淬於其上的劇毒。

視野中那個成天隱藏在醜陋傀儡裡的前輩,除卻傀儡之術以外,在毒術一道上也有著相當的造詣。

或者說,傀儡與毒術本就是相得益彰的搭配。

且平心而論,一身蠻力又極為擅長奔襲的五尾,之所以能夠在其爆破之下出現竭力,與前者的沾染在傀儡上的劇毒有很大的關係。

而對比【漢】那魁梧身軀與擁有尾獸作為底蘊,他的小身板可經不住這樣的毒素肆虐。

“喂,你是認真的嗎,蠍前輩!”

“可不要認為我尊稱你一句前輩,你就真的能夠擺前輩架子了。”

“這不過是因為你比我進入組織的時間長了那麼一點而已。”

“小心我將你炸成渣滓!嗯!”

迪達拉的眼角流露出了一抹狠色,畢竟會選擇叛離自己村子的傢伙都不是什麼善茬。

就算是被分配成為搭檔,也不意味著就能夠和平共處。

“要打?現在嗎?”

“你可從來不會準備多餘的粘土。”

置身於醜陋的傀儡中的存在也終於在此刻出聲。

那極具挑釁意味的聲音裡,同樣充斥著濃濃的不屑。

一個只知道爆破的小鬼罷了,居然還自詡什麼藝術。

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