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老鼠一般逃走後還想要回來?

這可能嗎?

“是,大人。”

伏間瀨沒有多言,甚至連侍奉者的名諱都不敢貿然詢問,僅是在恭敬地應了一聲後便站起身子朝著東區走去。

至於荒為什麼會選擇親自去將這些錯綜盤踞的地頭蛇一一拔除,並非是不認可部下的力量與執行力,而是想要將期間所犯下的所有罪行與罵名都揹負在自己的身上。

因為說到底,這些惡徒所犯下的罪惡雖然人人得而誅之,但終究是被劃在普通人一類,理應是由大名府這樣的官方勢力進行處理的。

忍者的血腥干涉必然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恐慌,而且在忍界之上也有著不可以對普通人貿然出手的不成為規定。

所以,這一切所有的就讓被歸為邪惡一族的自己來打破,來承擔就好。

‘叮鈴。’

而也就在兩人離開這條逸散著學血腥味道的巷弄之後,一隻叼著半條小魚乾的純黑色貓咪悄然冒出了小腦袋。

且若不是那一對悄然綻放於黑暗中的黃綠色瞳孔,常人根本就很難發現這隱匿於黑暗中的小傢伙。

在三下五除二將剩餘的‘獎勵’吃了乾淨後,它一個借力便躍上了一旁的弄牆隨後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藉助暗淡的天光能夠看見的是,於之脖頸上繫有著一隻無聲的金色小鈴鐺。

.........

“好點了嗎?綱手大人。”

看著身前已經不在劇烈顫抖的女子,靜音壓著心中的擔憂輕聲詢問道。

在與那名強勢的宇智波族人分別之後,她立刻就帶著自家大人找了一間偏僻安靜的溫泉店落住,甚至還一反常態的主動為之購買了些酒水,用於安撫其盤踞於心中的恐懼。

“唉。”

被詢問的豐腴女子有些麻木地抬起了視線,心不在焉地輕哼應付了一聲後,便再度端起放置於一旁的酒杯。

可是很顯然,她並不像是自己回應的那麼輕鬆。

握於手心裡的酒杯宛如有千鈞之重,使之整個膀臂都不在不停地顫抖著。不過此刻的綱手姬似乎並沒有在意到這些,而是旋即手腕發力,將酒杯遞到了自己的唇邊一飲而盡。

‘咕嘟、咕嘟。’

透明的酒水順著她的喉嚨,沿著她的嘴角緩緩下行。

‘咳咳咳。’

但這般倉促的行經,加之酒水自帶的辛辣瞬間令之不受控制的劇烈咳嗽了起來。

“您沒事吧,綱手大人!”

見狀,靜音眼中的擔憂再也無法抑制住,並立刻起身挪位至女子的身後,為自家大人輕輕拍起後背,想要令之好受一些。

“沒事,咳,沒事了,靜音。”

於從者緩緩地順撫之下,綱手漸漸止住了劇烈的咳嗽。

且似是酒水流淌入肺腑後發生了一定的作用,那股辛辣感開始驅逐著其心中的恐懼與後怕,就連那麻木的眼瞳也恢復了一點平日的靈動。

“剛才的那小傢伙,是他吧?”

在思緒能夠正常運轉,在其能夠直視方才的血腥回憶時,她率先開啟了話題,抬起的手掌也一同伸向了不遠處的酒壺。

聞言,靜音手上的動作也不由放緩了一拍,腦海中也浮現出了那位少年的模樣,以及那對代表著傳說中‘邪惡’與‘力量’的血色瞳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