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九尾來襲,........”

她的聲音很慢,就是在緩緩的訴說,在慢慢的回憶。

這也是他們共同的回憶。

“........,當我們匯聚在集會所,被結界班保護在內,被真紅隊長要求不準靠近九尾的時候,前輩們不也做著跟那孩子現在一樣的事情嗎?”

“只不過區別在於,那時的我們還有父輩、還有老一輩在前面扛著,保護著我們。”

“但那一族........,現在能夠保護那一族,會為那一族出頭的。”

“唯有宇智波荒。”

當夕日紅將這樣的結論道出的時候,猿飛阿斯瑪的臉上明顯有了不一樣的情緒。

他立刻張開嘴巴想要說些什麼、想要辯解什麼。

畢竟,大家同為木葉忍者,都是繼承火之意志的同伴,又怎麼可能會真正排斥、真正欺負同屬一個勢力的宇智波呢?

可是,當其回憶起這一年發生的所有事情時,這樣的辯解還未出口便不攻自破。

沒有人。

事實上根本沒有一個人在意那個家族的近況。

所謂的關切,所謂的幫扶也僅僅停留在了口頭上,甚至可以直接大膽點的說:於這一年裡,落井下石、將這一族當作茶後笑料談及的人,不在少數!

其中,有久居木葉的居民,有行走四方的商人,也有曾一起並肩作戰過的忍者。

而近期那一場家族子弟間的衝突,更是被他們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當作了小孩子的童言無忌,當作了小孩子們之間的爭兇鬥狠。

真的好像沒有一個人去真正的關心,去體味屬於宇智波子弟的痛苦。

突然間,猿飛阿斯瑪只覺胸口悶得難受,就像是被一塊巨巖狠狠地壓著。

這樣的感覺讓他不由探出手掌在懷間摸索起來,隨之一個皺巴巴的煙盒與一隻金屬打火機出現在他的手掌心。

‘嗒嗒。’

阿斯瑪無神的輕敲出一根皺巴巴的香菸叼在了嘴裡。

‘嚓。’

伴隨著一道輕微的金屬摩擦聲,一縷橘黃色的火焰也旋即躍動在他的眼簾。

只是,當這縷火焰被不斷遞進的時候,他的視線中卻又莫名浮現出了那個少年的身影,那個頂著死亡的風險,不要命般從爆炸中橫衝出來的少年。

那小傢伙曾說對他說:‘當自己的家族被侮辱的時候,你的反應,還真是夠有趣呢。’

“是我錯了嗎?”

喃喃的自語從其口中吐露,雙唇蠕動間,那皺巴巴的香菸也隨之墜落。

不過,此刻卻沒有人回應他。

至於喚醒夕日紅記憶的那位真紅隊長。

全名叫做夕日真紅。

九尾之夜,在安頓好所有的年輕忍者後,他便奔赴了驅逐、討伐九尾的戰場。

再也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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