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和那人不止一次的在族地內相遇。

只不過,自己是因為貪玩歸家晚,而那人卻是訓練結束剛剛歸來。

當想到那個人的時候,宇智波佐助的思緒莫名地開始變得有些紊亂,操練苦無的右手也變得有些僵硬、跟不上節奏。

“啊。”

在其下意識地低呼中,一道血痕清晰地躍然於之手背。

且能夠看到的是,於之整隻手背,不,連同從衣袖底下露出的半截小臂上,都有著諸多大大小小的傷痕與淤青。

‘哐當。’

耳畔也隨之響起了清脆的金屬墜地音。

當同屆的小孩們還在肆意玩鬧,還在用木製忍具打架的時候,他早就操練起了實質的忍具。

而這樣的聲音,也讓一直不斷壓抑著什麼的宇智波佐助變得有些愣神,不過他很快便清醒,並隨之俯下身子,想要將掉落的忍具撿起。

只是,當其手指快要觸碰到苦無時,他的視線卻在意到那一直在不斷微微顫抖的指尖。

強壓著心中莫名升起的不妙感,他觸碰到了冰冷的忍具。

可........

‘哐當。’

熟悉的聲音又在耳畔響起。

‘怎麼了。’

‘怎麼回事。’

佐助的心中有些不安。

不過,他還是伸出手重新去撿墜地的忍具。

熟悉的金屬質感入手,但這平日被其信手揮舞的苦無,現在卻好似被莫名增加了重量,使之右手顫抖得更加厲害。

‘咣噹。’

在這一次,也僅僅是抬起了更高一點的程度。

“混蛋。”

有暴躁的字句從其口中擠出。

可這樣的咒罵、這樣的癲狂並沒有能夠使之手掌的顫抖停止下來,反而卻有一種愈演愈烈的錯覺!

“混蛋!”

佐助又一次地放聲咆哮,並再度彎下了腰。

這一次他的左手也狠狠地按捺在了右手上,想要將那莫名地顫抖鎮壓下去,想要將忍具拾起。

不過,一隻帶著制式深藍手套的手掌卻搶先一步將墜地的忍具撿起,並隨之放置在了小傢伙的忍具包中。

“嘛,在回家之前,看起來還是先去一趟醫院好了。”

“上次人家醫生就囑咐讓你注意休息,不要操練過度了。”

“看吧,是想要一輩子都拿不起忍具嗎?”

旗木卡卡西言語平靜地說道,並自行更改了行進的路線。

沒有一日的停息,無止盡的訓練,就算是上忍也經不住這樣的‘折磨’,也更別說是骨骼都未張開的小孩了。

聞言,宇智波佐助並沒有回話,也沒有否決先去醫院的路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