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

宇智波帶土狠狠地摔在自己所劃開的異空間中,整個人毫無形象地蜷縮在冰冷的地上,始終佩戴著的橙色獨眼面具也墜落於一旁。

“啊!!”

痛苦的嘶吼在這無聲的空間裡盤桓。

其烙有可怖傷痕的面頰更是猙獰在一起,豆大的冷汗沁出額頭,攥緊的拳頭更是咯咯作響。

這究竟是怎樣的一種痛啊!

他只感覺身體內的每一個關節處、每一塊骨頭上,都一根堅韌而又銳利的火焰錐釘在捶打、敲鑿著。

那莫名燒灼感更是令他的靈魂都感到顫慄。

帶土已經忘記自己有多久沒有品嚐過這樣的痛苦,不,這早就已經超脫了痛苦的範疇,而是折磨,對他整個人,對每一塊骨頭,每一個細胞的折磨。

幸好,他曾經有過與這相近的非人遭遇,因此才抗住了第一波折磨的降臨,並撕開空間勉強逃回,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不知過了多久,這種幾近將之逼瘋的折磨逐漸消退,而其體內的柱間細胞也開始活絡起來,修復著損傷的身體。

“咒殺?”

撐其身子的宇智波帶土咬著牙口自語著。

“難道是與流傳在川之國的邪神教有關?聽說,那邊有個叫飛段的不死人類,擅長的也是詛咒。”

“這種詛咒的後續效果,似乎會因距離的改變而消退。”

“至於施術的媒介,應該是不小心被那個臭小子獲得的血液。”

他不斷自省著、分析著。

同時也在小心翼翼地撕開空間窺伺著外界,尋找著最佳的進攻時機,因為柱間細胞的存在使之能夠在瞳術的使用上為所欲為。

而且讓這樣的潛在威脅活著,他心難安。

.......

與此同時,一粒滾圓的紅色藥丸具現於荒的手中。

中級體制藥丸,來自日揮刀萬次的千日成就。

即便是在瘋狂用任務,用血與火淬鍊自身的兩年裡,他都未曾停止對日常任務的訓練。而平日未使用它,就是為了將之用在最危險、最需要提升力量的現在。

藥丸入口,一股溫熱的能量波動便在其身體內迅速湧動著,荒只感覺每一個細胞,每一寸骨頭都在舒展、都在呻吟。

力量,漸漸匯聚。

“荒大人,我.......”

丑時之女的小臉有些蒼白,其手中的稻草娃娃已經被咒火焚燒殆盡,想要再用妖力編制出一個新的詛咒載體需要時間。

這一次,她又失敗了。

“沒事。”

荒警戒著四方,出聲安慰。

丑時之女的詛咒存在兩個難以解決的桎梏:第一,是被施咒者自身的體質與實力;第二,是與被施術者相隔的距離。

前者,像邁特凱這樣的體術大師,一定是卡卡西更加能夠抗住詛咒的侵蝕的;後者,及近的距離自然詛咒的效果愈加明顯。

反觀帶土,不僅擁有著屬於初代目的柱間細胞,還擁有能夠隨意劃開空間遁離的能力,想要直接咒殺,不是一點點難。

“嗯。”

丑時之女輕哼了一聲,沒有繼續多言,但潔白的指骨卻蜷縮排了掌心。

‘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出現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