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叫囂的那名武僧忍著斷骨之痛,爬起,朝著地陸的方向跪下。

“自己去戒律院院領罰,五年內,你就不要下山了。”

地陸聲音有些冷漠。

這樣的情節反轉,也令曾經身為守護忍的他臉面無光。

“是。”

那人的頭顱緊貼著地表,不敢有任何不滿。

“還有他,咒罵我族。”

荒手指著念空,但目光卻沒有離開地陸一秒,因為整個寺廟能夠給予其壓力的,也就只有對方了。

習慣了忍界的爾虞我詐,他絕對不會因為敵對者的示弱就放棄警惕。

“念空!”

地陸念著那人的佛號,胸口不斷起伏。

他沒有去質疑少年的話語,因為若是被證實為真,那場面將更加難堪。

“自此革去堂主之職,去戒律院領罰吧。”

衣襟染血的念空身形顫抖。

直接被抹除職位,足以說明主持的憤怒,也象徵著自己的這半輩子的努力都白費了!

“弟子領命。”

但他能夠怎麼辦?唯有不甘心地回應。

“你可滿意?”

閉上眼睛,重重舒了一口氣的地陸反問道。

“他們還未道歉,向我族道歉,向我族逝去的族人道歉。”

荒沒有半點退讓。

自知曉止水哥離世的那一日起,他就告訴自己要學會強勢。

況且,就算宇智波再怎麼瘋狂,再怎麼邪惡,可他也不想任由旁人評論!

“噗!”

頓時,念空一口心血噴出昏倒了過去。

已經被革去職務的他,還要向那始作俑者道歉,自己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倒是那率先挑釁的武僧抗下所有,獨自致歉。

畢竟,一旦被逐出寺廟,他什麼也不是。

強大的宇智波能夠無聲無息地將之碾死,方才做出頭之鳥也不過是想要巴結身為堂主的念空大師罷了。

“所以,你來火之寺的目的是。”

地陸沒有再去問視野中的少年有沒有滿意,而是切入正題。

“一件開光的佛器,我哥哥止水的忌日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