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不在意。

守護同族的夥伴,斬該斬之人,似乎這已經是最好的答案了。

想到這裡,他跳過了原先的話題兀自說道:“幻術,是以敵人的五感做為攻擊物件的一種方式,我族的寫輪眼就是以視覺作為切入點,這是最難防禦的一種幻術之一。”

“不過,用寫輪眼施展幻術的途徑還不止於此。”

“還記得鼬的那柄苦無嗎?就是屬於設定性幻術的一種,在對視之初就已經設定好了特定的幻術觸發條件。”

“當然,等你的瞳力達到一定程度,甚至可以不需要這些外物進行輔助,一個手勢,一句言靈,都能夠使目標陷入幻術。”

“撒,讓我感受一下你的寫輪眼吧,荒。”

注視著那仍舊弱小的單勾玉,止水緩緩說道。

為了那堅定守護的意志。

他願意將自己的能力傳遞下去,因為其清楚地認知到,憑藉自身的性格與能力已然再無法對當下的局面做出改變。

雖然他放棄了使用別天神控制全族的計劃,可同樣也做不到與村子為敵。

說到底,其身上流淌的血液,屬於宇智波!

將自己的能力傳承下去,亦是一種逃避。

聞言,荒沒有多說其他,魔幻·枷杭之術瞬間施展。

雖然不知眼前的青年在想些什麼,但忍界第一幻術大師止水能夠做他的陪練,這樣的機會真的不多!

“重來,瞳力注入過多,浪費!”

“重來,這麼一點瞳力,是將自己對手當作砧板上的豬嗎?”

“重來,.......”

太陽逐漸西落。

餘暉落在飛流而下的瀑布上有一種莫名的美。

可是,獨愛這一地風景的宇智波止水卻沒有再去欣賞這樣的一副美景。

他的神情已經有些僵硬,不,甚至說是呆滯。

視野裡的少年,倒是怎樣一個人啊?

荒沒有特別強大的天賦,甚至對一些基本的忍術常識、對戰要領都不知曉,瞳力也停擱單勾玉。

雖不錯,能夠透過蠻力與寫輪眼壓制剛畢業的小朋友,但也僅此而已。

沒有經驗,更是缺乏洞察、分析能力。

一旦到了真正的戰場上,根本不可能發揮出自身全部的實力。

尤其是在面對像根部那樣經驗豐富的忍者時候,個體戰力往往並不能夠成為勝利的決定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