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之子·鼬,僅差一點就被偷襲抹殺;一族天驕·荒,則被貼上了卑劣的標籤,先前所有的呼聲、好感,都在這一剎那分崩離析。

“族長大人,如何處理他?”

兩名警務部成員將暈厥的荒棄置於草地之上,言辭中裹挾著不屑。

雙血繼限界怎樣,自創劍術又怎樣?

為了自己一點名聲,竟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高傲的宇智波,不需要這樣從背後偷襲的族人!

“八代,你怎麼看?”

看到愛子沒事,宇智波富嶽的心情稍稍緩和,並隨即將問題拋給了身側的族老。

是他一直教導著荒,也是他提出了荒想要切磋的意願。

而注視著荒嘴角的那一抹鮮血,宇智波八代的心情愈發糟糕,他恨不得立刻抱起對方前往木葉醫院接受治療。

可礙於現在的情景,他只能夠將這份心情強壓下。

“荒,是我教出來的學生,出現這樣的情況,我有責任,我願意一併接受族內的懲罰。”

八代言辭堅定。

整個家族唯有他,也僅有他,能夠理解少年的用意。

雖然這樣的做法太過激進,但也能夠直接說明一點,荒,是為了整個家族!

對於八代的回答,宇智波富嶽並不意外,但卻一點不滿意。

他的愛子差點殞命。

現在對方卻將所有的責任攬到了自己的身上,以為這樣就能夠輕易為之洗脫罪行了嗎?

任何一個忍村,對於妄殺同伴,都是絕對的零容忍。

就別提凝聚力更強的家族了。

“但是。”

“在那三分鐘裡,鼬到底用寫輪眼做了什麼,我們並不清楚!”

也就在這時,宇智波八代話鋒一轉,徑直將矛頭推給了鼬。

“短短三分鐘就耗光了所有的瞳力,鼬到底對荒究竟怎樣的暗示,怎樣的折磨,我們都不知道!”

他的聲音愈發高亢。

寫輪眼又被稱作是催眠之眼,能夠輕易勾起被施術者最絕望的畫面,也能進行最直接的精神折磨!

“我不是想要為荒辯解,他所犯下的罪責,自然是要盡數承擔。”

“但在這之前,也要問問,鼬,在那三分鐘內對荒做了什麼,再進行定責!”

這是宇智波八代第一次與族長針鋒相對,往日,他就是對方的左右臂膀,最堅定的支持者。

“荒,是宇智波孤兒。”

“他是宇智波的荒!”

注視著,富嶽的眼睛,八代一字一頓地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