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鈺見祝天兵沒有說出什麼實質性的話,直接無視了他,快步走到病床前。

“標兒,你跟媽媽說,是誰把你弄成這副模樣的?”

“媽,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祝標在床上喘著粗氣,巨大的疼痛讓他的嗓子都變得嘶啞了。

“標兒,你放心,你放心,媽媽一定幫你報仇!”

“你告訴媽,是誰!”

祝標一字一句地說。

“是個贅婿,叫褚城。”

“還有他的老婆,程夢!”

“褚城,程夢是吧?”

鄭鈺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名字,眼中爆發出一陣肅殺的目光。

“行,兒子,你就放心吧!”

“媽一定幫你弄死他們兩個狗男女!”

“你就安心養傷!”

祝標聽到自己母親的保證之後,很疲倦地點了點頭,就眯上眼休息了。

隨後,門口一名醫生不斷向祝天兵夫婦打著手勢,示意他們出來。

“額,祝主席,鄭主管。”

“有些事情我覺得有必要讓二位知曉。”

祝天兵夫婦也想找找醫生詢問一下自己兒子的傷情,安慰了祝標幾句,就走出了病房。

“醫生,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這個主治醫師看起來就是那種博學多才的相貌,畢竟自己這禿頂還是十分明顯的。

“我是想讓兩位做好心理準備的!”

“什麼?”

饒是鄭鈺這樣久經官場的女人,聽到這樣的話還是不免吃了一驚。

畢竟這樣的話從醫生口中說出,都意味著病人有不好的情況。

“你說吧,我們家標兒到底怎麼樣了。”

主治醫生有些猶豫,但還是毫無保留地說道。

“祝公子的睪丸粉粹性碎裂,幾乎...”

醫生欲言又止,後面的話就沒有再說明白。

想必祝天兵夫婦兩人也能夠猜得到。

“你的意思是,我的兒子以後就不能生育了?”

祝天兵焦急地問道,作為一個男人,這可是他永遠的恥辱啊。

“也許,他可能都無法與女人進行生理上的行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