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莽拍了拍他的肩膀,鄭重的承諾道:“我一定把話帶到!”

“牛爺!謝謝您”丁山抬起頭對蘇莽感謝。隨後又問道:“牛爺!有煙嗎?”

說完丁山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眼神中的神采也開始慢慢變得黯淡無光。

蘇莽連忙從身後的揹包裡拿出雪茄放進他嘴裡,問道:“只有這個,可以嗎?”

看到丁山點頭,蘇莽拿出火機幫他點燃。

丁山緩緩的吸了一口,“咳~咳”又猛烈的咳嗽了起來,等好不容易緩過來,深深的呼吸幾口,強行打起精神看著蘇莽說道:

“牛爺!我們都被騙了,這裡根本不是一座墓,而是一座祭壇。”

“祭壇?”蘇莽皺著眉頭輕聲唸叨了一句,心中突然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隨後嚴肅看著丁山:“怎麼回事?你給我好好說說。”

丁山抽了一口雪茄,開始說起進山之後的經歷。

“當初我們一行十五人按照陳教授的地圖繞到鬼霧山的背面,找到一個隱蔽的溶洞。

進入溶洞後最開始的一段路都很順利,可當我們走到山體內部的河流時,突然出現一群巨大的大鯢(娃娃魚),將我們包圍起來。

它們的個頭很大,身長兩米,如果算上尾巴至少有四米多,全身黑棕色,在漆黑的溶洞裡,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但它們似乎因為長年生活在黑暗的溶洞裡,有些怕光,我們損失了五個人,並用光了所有照明彈才逃出它們的包圍和獵殺。

之後我們繼續按照地圖的指引在溶洞裡前行,在這期間慢慢姐用她敏銳的聽力幫我們避開了很多的危險。

最後我們跳進一條河裡,順著河裡的鐵鏈進到這地宮當中。

可當我們剛剛踏進地宮,陳教授就跟瘋了一般向中心的大樹跑去,從揹包裡掏出一個什麼東西扔在了大樹上的棺材蓋上。

頓時紅色的棺材發出耀眼的詭異紅光,將這整座地宮變成一座紅色的地獄。

頭頂的那些屍體開始發出‘嘎嘎’的怪叫,並且在慢慢掙扎,想要腳上的束縛。

就在我們因為這一切都驚慌失措的時候,慢慢姐不知何時跳動著詭異的舞蹈朝大樹哪裡而去,等我發現她的時候,她已經躺進了棺材裡。

說來也怪,慢慢姐躺進棺材之後,耀眼的紅光就消失了,頭頂的屍體也重新變回之前安靜的樣子。

我們所有人都長出一口氣癱坐在地上,只有陳教授例外,他對紅光的消失表現的極為憤怒,甚至一度對大樹拳打腳踢。

我和孫忠(另一個棍奴)兩人因為慢慢姐的事情衝過去揪住陳教授的衣領逼問他這到底怎麼回事。

陳教授似乎因為紅光的消失受到了強烈的打擊,變得有些瘋瘋癲癲。

不過在我倆的不斷逼問之下,還是從他嘴裡大致瞭解到了這座地宮的情況。

據他所說,這座地宮是羌族大祭司為自己所建立的祭壇,它要用無盡的鮮血和怨氣來滋養她的軀體,讓她變得永生。

可滋養身體需要很長的時間,所以大祭司躺進特質的棺材裡,等待有人用它後代的鮮血和靈魂來將它喚醒。

而作為獎勵,它將用權杖開啟地府的大門,為喚醒它的人復活一個人。”

“哇~”

說到這裡,丁山突然吐出一大口鮮血。隨手擦掉嘴上的鮮血,猛烈的喘了幾口粗氣,急忙對正要開口的蘇莽說道:

“我已經沒有時間了,聽我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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