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亭縣到皇城雖說有五日的路程,但是訊息傳遞,可要不了五日。

尤其是這件事還跟一個百姓父母官有關係。

百姓們更是想盡了辦法,把這件事鬧大。

於是,短短几日內——

皇城大街小巷,酒坊歌肆,都知曉了松亭縣縣令被莫須有的罪責給關起來的事情。

在仔細一打聽,便知曉了其中的來龍去脈。

一時間,不管是高管還是百姓都對何晨極其的不滿。

雖說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但是他可從來都沒有做過什麼危害百姓的事情,這樣的人,才是朝中需要的清官。

可就是這樣的清官,居然會被何晨手底下的人用莫須有的罪責關了大牢。

這可是寒了天下百姓的心啊。

一個縣令無甚過錯,卻被如此對待,他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又能有什麼辦法跟皇權對抗呢?

一時間,百姓們憤怒不已,紛紛指責何晨。

何晨一看此事不對,連忙著人問了訊息回來,確定外面傳的訊息都是真的,頓時大發雷霆。

“沒有想到,居然一個小小的縣令,就算是死都要保護四哥。”

何晨心中複雜,不過一個小小的羨林居然都對何運如此衷心,難保其他地方的官員不會如此。

更何況,這一次確實是他們失算了。

這個縣令竟然在百姓的心中,地位如此重要。

事情鬧到這個地方,怕是不好收場了。

何晨立刻親手寫了信,讓張三把人先放出來,只是這個信傳到松亭縣卻還要些時日。

“此信著快馬,速速送到松亭縣,你親自交給張三!”

何晨對手下人說道。

屬下應下,轉身便飛快離開。

訊息傳遞這幾日,皇城必須穩住了。

這一邊,何晨剛剛傳了訊息出去,另一邊,太子黨卻想了另外的法子出來。

太子黨一派見這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自然是要抓住了這個機會。

於是,關於何晨德不配位的訊息,傳的更是沸沸揚揚。

在太子黨的操作之下,第二日,便有寒門學子站在皇城的大街之上,做起了演講。

說是演講,倒也不如說是他鼓動民心,叫何晨難堪。

“百姓們,如今遠在松亭縣的縣令被七皇子手底下的人竟然以莫須有的罪名關進了大牢,雖說胡縣令官職不大,但是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為我等百姓做好事的父母官!”

這位寒門子弟其實也不是太子黨隨意找出來的人,只要能夠鼓動百姓,到底是什麼身份都不重要。

這段日子,就因為這件事可,激起來民憤。

但是他們就算是對何晨有怨言,卻也不敢說出來。

今日有人站出來,他們自然是高興的。

“你說的沒錯,若是清官做得好了,就要被人這麼糟蹋,這世上哪裡還有清官在!”

“這位小兄弟說得不錯,今日我冒著殺頭的風險,特意站在此地,就是為了要給胡縣令一個交代!”

“七皇子與太子殿下之間的鬥爭,我們都看在了眼裡,但是胡縣令何錯之有,竟然要這樣對待胡縣令?這不僅僅是寒了百姓的心,更是讓無數願意做官的官員,心中害怕,你們說,是不是!”

“說是的,我支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