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懷個孕,哪有那麼嬌貴啊?”江夏不樂意的撇撇嘴,小聲嘀咕,“就是要湊熱鬧才有意思嘛。”

段景文正了正神色,嚴肅道,“你要是不同意這些,那我就不帶你去了。”

江夏被這話氣到,委屈巴巴控訴道,“我就知道,男人都一個樣,你就只在乎肚子裡的,連我吃什麼都要管!”

段景文一怔,隨後像是被點到了笑穴一樣,望著江夏笑個不停,星眉燦目。

江夏害臊。

“夏夏多慮了,你比小崽子重要。”

江夏心跳猛地加快,臉蛋也越來越紅,嬌嗔的瞪了眼段景文,“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就會哄我。”

只是那眼神裡含帶著一汪春水,著實沒有什麼威懾力。

段景文看的心頭一酥,有點上頭。

顧念著江夏的身子,他迫不得已把某些想法壓了壓。

“這都是為你跟孩子好,”段景文的聲音比剛才低沉了不少,說話的時候喉結上下滾動,跟小孩子似的耍起了無賴,“反正你答應我,我才帶你去。”

江夏很想硬氣的拒絕,但迫於實在太想出去玩了,最終還是點了頭。

段景文忙前忙後,做了周密的部署,只為那天江夏能玩的開心。

江夏在暖陽宮,該吃吃該喝喝,當了兩天大爺。

跟上次去行宮前,形成鮮明的對比。

江夏本以為出宮挺難的,但沒想到段景文帶著她,出示了個令牌那些人就放行了。

“這是什麼牌子,這麼好使?”她好奇,“比你之前給的那塊還好用!”

段景文好笑,把手中的牌子遞過去,“就是以普通的通行令,我特意從皇祖母那求來的。”

江夏接過來掃了眼,玉質一般,有些地方的細紋已經磨損,應該是很多人用過。

“不過,我在太子府給你的那塊令牌……你還留著嗎?”

段景文有些心虛。

畢竟當時情況特殊。

他是要江夏去給柳懷玉開罪,才給的她那塊令牌。

江夏仰著臉,斜睨了一眼段景文,陰陽怪氣道,“太子爺送的東西,我當然會壓箱底儲存。”

段景文額上落下一滴冷汗,“夏夏,誰年輕的時候沒幹過幾件糊塗事對不?那都是我以前腦子進的水,你還是忘了為好!”

他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為什麼要給自己找不痛快!

“別,忘不了,”江夏故意氣他。

“……”

“不僅忘不了,我還會好好記著,時不時拿出來回味一下。”

“……”

段景文想抽自己兩巴掌。

“等下我們去聽曲吧?”

段景文笑著提議。

“你這個話題,轉的一點都不自然。”

江夏無情揭穿,“不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