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日就要回宮了,我想……再去趟國清寺,把一些事情搞清楚,但是夏夏要是在泡下去,今晚咱們就回不去了。”

江夏意識慢慢回籠,“國清寺?”

看她回答的遲緩,段景文以為江夏還在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情而心悸,擔心道,“你要是不想去,我們便先回去,等明日我在尋個時間出來。”

段景文字來覺得這件事,是不該帶上江夏的。

但是經歷了祠堂那晚的交心後,他現在是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跟江夏膩在一起。

更重要的是,那天在祠堂裡的夢境實在太過奇幻。

段景文並不覺得,只是因為在祠堂,便做了這樣的夢。

一定有什麼觸發條件!

並且在昏睡之前,他跟江夏都聞見了明顯的異香,那又是什麼?

段景文一個人琢磨的老半晌也想不明白,但怪力亂神的事件,國清寺的大師們肯定比他懂。

還有那天晚上,父皇為什麼會出現在國清寺,顯然他是知道行永要燒死夏夏的,為什麼卻要組織自己去救夏夏?

這些事始終揣在段景文心裡,跟壓著快大石頭一樣。

江夏搖搖頭,沒問為什麼,但是,“你這樣……我怎麼出去?”

段景文在岸邊,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搞得江夏難得的紅了臉,又羞憤又無語。

“這樣不能出嗎?”

段景文心口怦怦直跳,還強做鎮定調侃道。

江夏忽然笑的魅惑,“太子殿下要是受得住,其實也沒什麼。”

說著,江夏便慢慢往岸邊靠攏,扶著石壁起身。

“太子殿下不拉一把我嗎?”

段景文下意識的伸出手,握住江夏熱乎乎、皺巴巴的小手。

江夏磨磨唧唧,心裡差著數,暗戳戳琢磨段景文還要幾時才會原形畢露。

果真,段景文羞紅著臉,甫一看見江夏稍稍露出的一點身子,溼透衣服緊緊貼在上面,穿了跟沒穿一個樣,薄薄的一層,連粉嫩的肌膚顏色都擋不住。

隨後便心虛的撇過頭去,閉上了眼睛深呼吸。

講真,江夏對他這點小心思還是摸得透透的。

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只敢口上花花。

江夏拉著段景文的手一使勁,迅速爬到岸上,裹上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