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文看的直皺眉,下意識的伸手就要幫她拉下來些。

卻觸碰不到。

江夏總感覺今日背後陰森森的,好像有人在跟著她,但回頭看,馬路上卻一個人都沒有。

“夏夏——”

江夏被打斷,驚喜的回過頭,順著聲音望過去。

陸深一身合體的西裝,健眉英挺,頭髮梳得一絲不苟,正含情脈脈的看著江夏。

江夏跟花蝴蝶似的撲倒陸深身邊,自然而然的挽住陸深的手臂。

兩人說說笑笑的走遠了。

段景文陰惻惻的跟在後面,臉色越來越臭,在看到陸深跟江夏在電影院,趁著黑屏悄摸摸接吻的時候,醞釀了半天的醋罈子終於打翻了。

說話就說話,靠那麼近做什麼!

這死男人居然敢把手放在夏夏腰上!

阿巴阿巴……!

陸深出差,三個多月才回來,江夏迫不及待的來見他。

小別勝新婚,兩個人郎情妾意。

當然這些都是江夏看到的。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段景文清楚的看到,陸深在親吻江夏的時候,眼中沒有絲毫的溫情。

更別說對待戀人的澎湃。

陸深平靜的沒有一點波瀾。

段景文恨不得錘爆江夏的腦袋,好讓她看清眼前這人。

但是沒有。

他只能看著江夏越陷越深,直至最後一層窗戶紙被捅破。

江夏知道陸深的欺騙,整個人都消沉頹喪了。

段景文作為一隻阿飄,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看著江夏難過。

好在這種生活沒多久,江夏便重新支稜起來,開始拼命工作。

段景文看著江夏的生活一點點的回到正軌,本以為夢境就該結束了,結果他卻還沒有出去。

江夏跟魔怔了似的,開始走向另一個極端。

開始跟不同的人約會,各式各樣的男孩子,偶爾也會有女生。

段景文常常在深夜看著江夏一個人孤寂的背影嘆息,他心底清楚,江夏這是根本沒有從陸深的陰影中走出來。

越是清楚,他才越是心痛。

陸深在她心底,一定是佔據了極重要的位子。

江夏渾渾噩噩的被生活推著往前走,知道那天遇到段慕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