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聞做完其他人挨著做。

整個下來,江夏累的比狗還狗。

目測還沒有結束跡象的祭祀典禮,江夏仙女嘆氣。

段景文俯視著江夏,輕輕瞥了一眼,見她著實是宛若一根廢鐵。

皺皺眉,從寬大的衣襬中伸出手,戳戳她。

江夏看過去,用眼神交流,“怎麼了?”

段景文目不斜視,手貼在江夏的軟fufu的爪子上,示意她撐著。

江夏反應了好大會,才明白過來,跟做賊似的一隻手撐在段景文的手背上,抬起另一側的腳稍稍歇歇。

段景文感受到某人的小動作,嘴角微不可察的一笑。

“再忍忍,還有兩個時辰便可以結束了。”

江夏胡亂點頭。

讓她沒想到的是,當祭祀結束,所有人都回到自己寢宮休息去了。

她跟段景文被單獨留了下來。

簡直想哭死了好伐!

她現在只想回去躺著當鹹魚。

等人零零散散的走完了,江夏沒好氣的一摟裙子,蹲在地上,“這又是要做什麼?我不想被留堂啊!也不想被開小灶啊!”

段景文哭笑不得,走到江夏背後,把腳伸過去,“先坐會,等下我們要直接去祖祠裡面,來接我們的人估計快要到了。”

這個姿勢看著很不雅觀,而且今日穿的衣服很是累贅,坐著也不會舒服多少。

可江夏顧不得那麼多了,她的腳就要廢了。

從早上就開始一直沒停神站到現在太陽落山,中午臉犯都沒混上。

這讓打工人江夏很是難過。

祖祠這邊沒有桌椅,段景文字意是像讓江夏好受些,但這個姿勢,搞得他有些不自然了。

江夏坐在他腳上,一會往左歪歪,一會往右歪歪。

就在段景文快要繃不住的時候,來領他們的人終於到了。

皇室祖祠意義重大,自然不可能是一般宮女太監來做的。

來的有八人,是欽天監的官吏,全是男子,身著黑服,都是十七八歲的樣子,個個都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

看的江夏心癢癢。

不過好在這幾人都還是很正經的,沒說什麼多餘的廢話,帶著段景文跟江夏便往祠堂裡面去了。

又是一番繁瑣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