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文一襲黑衣,邊角處的地方繡著象徵著權利的龍騰,劍眉隱隱入鬢,挑起的卻是一抹嘲諷。

奶奶個腿!

江夏暗tui他一聲,這種被人居高臨下俯視的姿勢,實在太不美妙了。

而且段狗現在這個樣子,真是像極了當時那個男人的姿態。

真是看著就像讓人朝他臉上胡一巴掌。

她強忍膝骨處的痛意,顫顫巍巍站起來,輸人不輸陣啊。

江夏決定今天靠自己把場子找回來,“太子爺真是威風,莫不是今兒在扶玉樓的姑娘那受了氣,才回來拿我撒氣的吧?”

只喲她自己知道,裙襬下的雙腿,早已顫抖的不成樣子了。

但江夏還是一臉嬌俏,把剛才的怒意斂下,眼神掃過段景文下身,眸子中全是赤裸裸的挑釁。

資訊外露,只消一眼,段景文便知曉了她的意思。

不就是說他不行嗎?

“太子妃這麼關心本宮去了哪,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曾經的江夏很喜歡段景文,否則也不會一意孤行嫁到太子府,這一點大家都知道。

段景文這麼說,就是在往江夏心口上戳刀子。

看他會上一個妓女,也不會寵幸你一個堂堂的太子妃。

但是江夏不復以往,“太子爺去樓裡的事,沒多少人知道吧?也不知道我爹跟皇祖母知道了,會作何感想。”

江夏又不撒,有背景為啥不靠。

再說了是自己老爹,又不是外人。

咳咳,撿來的老爹,不坑白不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