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讓段狗常常自作自受的滋味!”說著,江夏擼起袖子,就要去拖段景文的衣裳。

綠翹一驚,暗道娘娘該不是想趁著時候,把太子爺給上了吧?

趕緊加油鼓勁,“娘娘,你早就該這麼做了!”

“別光說啊,你也來幫幫忙,”江夏嘿嘿少校一聲音,催綠翹一起。

誰知綠翹卻連忙搖頭擺手,直接拒絕,“不不不!娘娘,這事綠翹怎麼能參活呢!這得您親自來。”

江夏興致正在頭上,沒在意綠翹的拒絕,等她上下其手,把段景文衣服扒到只剩中衣時,架起他的胳膊往脖子上一搭,拖著人就往外走。

綠翹驚呆了,這時候不是該帶著人往內室走嗎?

超寢宮外面去是怎麼回事?

難道娘娘喜歡在外面這一掛的?

綠翹狐疑,但又礙於羞於啟齒,反倒沒開口。

於是江夏一路把人拖到了馬棚,不偏不倚,就是昨天停馬車的位子。

大功告成,江夏還不忘好心的抓起一把稻草,蓋在段景文身上。

“雖說是夏天,但是萬一凍感冒了怎麼辦!”

拍拍手上的灰,江夏插著腰,在月光下笑的猖狂。

打死段景文,綠翹都想不到,合著自家娘娘有朝一日脫太子爺的衣裳,是為了把人送馬棚裡來。

毫無邏輯!

“娘娘,這樣會不會不妥啊?”

江夏滿意的掃視著自己的傑作,點點頭,“有什麼不妥的,你沒看見剛才,他可是想殺了我啊。這只是個開頭,我的毛,可不是誰都能砰的。”

她仰著腦袋,神色頗為倨傲,差點被人殺了劫後餘生的感覺看不出來,反倒是小人奸計得逞的樣子十足。

綠翹無語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