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崆峒派後方的一個弟子忽然指著劉順天說道:“師父,我記起來了,那個, 後面的傢伙, 是劉順天。”

崆峒掌門唐文亮頓時眼前一亮,連忙把那弟子拉過來:“誰?劉順天, 那是誰?快給我說說。”

不僅是崆峒派的人,就連其餘幾大門派的人也側耳傾聽起來。

“劉家村的劉順天, 就是一個二流高手,以前我差點都還沒他殺了。”弟子連忙說道。

這個弟子,以前在外邊欺負良家婦女,恰好被行走江湖的劉順天給看見了。

分分鐘教了他做人,差點命根子都給他割了。

所以,印象極為深刻。

“原來如此,哼,果然,只是一個跳樑小醜,障眼法罷了。”唐文亮當即冷哼一聲。

不過,他也沒找周合的麻煩,而是看向了張三丰:“我只要謝遜的下落。”

“對,讓張翠山說出謝遜的下落。”

“只要說出謝遜的下落,我立刻便帶人離去。”

“阿彌陀佛,貧僧只要謝遜的下落。”

幾大門派的人絲毫沒有給張三丰的面子。

不知道是見張三丰這麼多年未動手了,還是說,看在他們人多的份上才這般大膽。

張三丰聞言,目光一凝,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體內緩緩升騰而起。

“看來,老夫多年未出手,讓你們小瞧了。”張三丰面色如常,可聲音之中卻蘊含著強大的真氣。

所有人面色一邊,皆是感受到了張三丰那強悍的真氣。

“哼,張三丰,別以為我怕你,就算你耗盡了真氣,也不可能殺光我們。”

“我們也不是吃素的,雖然打不過你,但是,拖住你一段時間也我沒問題的。”

“對,只要你動手,我們就一起動手,看你能不能救得了你門下弟子。”

崆峒派掌門唐文亮,華山派掌門鮮于通,崑崙派掌門何太沖三人卻是這般開口說道。

他們也知道,自己打不過張三丰,但是,他們幾大門派這麼多人,這麼多高手。

只要拖住張三丰,和宋遠橋等幾位高手,其他門下弟子,卻是可以任由他們宰割了。

他們就不信了,張三丰還真敢與他們五大門派動手不成。

張三丰面無表情的望著他們,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順天,你認識那個崆峒派弟子嗎?”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周合忽然朝著身後的劉順天詢問道。

“仙師,當年我行走江湖之時,遇見此人調戲良家婦女,被我打成重傷,以那名女子為人質,這才逃脫。”

“可惜,我也沒救下那女子,被他逃走之際,給殺死了。”說道這裡之時,劉順天臉上升騰起一股憤怒之色。

當年他雖然武功尚可,但是,只是初出茅廬,著了這小子的道,不僅人沒救成,還被那小賊給跑了。

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的痛。

如今,再次見面,也是一眼認出,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不過,因為周合的緣故,卻沒有表露出來。

現如今,被周合這麼一問,這才說出來的。

“噢?還有此事?”周合表情不變。

“胡說八道,師父,別聽那個傢伙胡說,明明是他調戲良家婦女,弟子行俠仗義對他出手。”

“只恨弟子功夫還未練到家,不僅沒有救下那女子,弟子也身受重傷,僥倖逃脫。”

“今日,弟子定要報仇,斬殺此僚。”崆峒派的那個弟子說道這裡的時候,已經是義正言辭,臉上充滿了正氣。

似乎,此人說的才是事實一般。

“你...你...”劉順天聞言,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哼,既然遇見了,侯天,你便去將他斬殺於此,替天行道吧。”唐文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