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的這位小哥哥真是神武!太厲害了!待會上來了一定讓人家抱抱,人家就喜歡這樣的猛男!”

“別…別逗了!金柱還是孩子,饒過他吧。”

其實溫恆很想說“放過他吧,讓我來!”

這媚虎不愧是媚虎,人長得性感嫵媚,聲音還嬌滴滴的,都酥進骨頭裡了。

媚虎這種海後怎麼能看不出溫恆這個LSP怎麼想的,順勢就貼近了溫恆,挽起了胳膊。

“那仙哥哥抱抱,仙哥哥肯定更更厲害。”

這一下溫恆徹底酥了,雖然他也經歷過不少女人,但那裡扛得住媚虎這樣的女人如此主動。

主動是需要技巧的,這跟容貌之類的無關,很多時候陌生人之間的突然親近讓人牴觸、反感,特別是溫恆這樣有些內向的人,由於缺乏安全感都不喜歡這種陌生人突然的親近。可媚虎這點就拿捏的恰到好處,一路上不乏媚眼交流暗送秋波,那似看非看的偷瞄像極了懷春的少女。

而且在對溫恆的態度也是逐漸變化,從開始的敬畏到尊敬再到此時的親近,雖然接觸短暫,但一點都不讓人覺得唐突。

溫恆此刻就十分消受,心裡樂開了花。雖然被抱緊的手臂不敢有什麼過分的動作,可全部精神都集中在手臂的觸感,那溫度!那柔軟!舒服!

坑內的戰鬥不再有懸念,變成了金柱單方面的虐殺,雖然還有一半的喪屍,但也就一刻鐘的功夫便全被幹光。

場中的觀眾也走了一小半,顯然是對金柱的虐殺表演提不起興趣來。畢竟嘛,輸了錢,甚至傾家蕩產,怎麼還有心情看得下去。

但比起坑內場中留下的觀眾還要更熱鬧些,有哭暈的、有發瘋的、有鬧事兒的,賭徒的嘴臉盡顯。只有一個是笑暈了被抬走,那人用了全部身家甚至拉滿槓桿買的金柱贏,可謂是豪賭,一人便幾乎和莊家平分今晚的所有賭金。

看到賺了大錢的銅虎回過味兒來,不再拉著一張驢臉,笑嘻嘻美滋滋的跟溫恆套著近乎,左一個大仙右一個大仙,恨不得把媚虎擠走,也好好抱抱這位財神爺。

“大仙莫怪,大仙莫怪。都是小人的錯,沒管好手下,獻醜了,獻醜了。嘿嘿嘿,還是大仙的小弟神武,一個人就幹掉七八十隻喪屍!不虧是大仙調教出來的,牛掰克拉斯!”

畢竟是社會人,面子、裡子、兄弟感情那裡比的上錢重要!何況溫恆只是剛來,不僅應下了一起去尋寶,還在賭場拉滿了熱度,一場便賺到了營地裡小一半的金幣,財神爺!當之無愧的財神爺!

“哼!比不過就偷襲!”

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小寶可不管這是在誰地盤,做的不對就要說。

這時的溫恆可是面子裡子賺足了,摟著美人兒聽著昔日惡霸的吹捧,好不快活。至於金子,他可不太在乎那些東西,如今誰拳頭大誰說了算的年代,變成白屍的他如同開了掛一樣為所欲為,可以說名利已經對他沒那麼重要了。

“說笑了,金柱的神力是與生俱來的,後天又受到部隊的訓練,之前更是任職於千人隊中的特殲隊…”

溫恆被銅虎諂媚的有點得意忘形,滔滔不絕的差點把自己家底曝光,直到小寶在旁拉了拉他才停了下來,一手摟著美人兒一手愛撫著兒子的頭,走在眾人最前面離開角鬥場。

部隊?千人隊?特殲隊?眾人皆是一愣,營地裡不是沒有廣播,而廣播中的資訊來自於各大基地,多是講的關於政府的大事小情。什麼撤城之戰、什麼奪城之戰、什麼西營覆滅、什麼遷京計劃聽得耳根子都出繭子了。

難道這白大仙是政府的高階戰力?還是逃出來的研究物件?不管是那種,都不好辦,都是麻煩。

“大仙還是政府的人?哎呦,小人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您看怎麼著?是不是安排車送您去東方基地?”

溫恆白了銅虎一眼!政府的人?老子要是政府的人,在醫院特殲隊會拿炮轟我?還送去東方基地!把老子給人當實驗品去?

“我們現在跟政府無關,跟你這兒待著挺好,有酒有肉有美女,本仙哪兒都不去!”

“嘿嘿嘿,不去!不去!大仙您在我們這兒就是財…菩薩!活菩薩!”

銅虎差點說成財神,趕緊改口,怕惹溫恆不悅。是啊,管他到底有什麼背景,請神容易送神難,既然如此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瞞下來,畢竟有這麼一尊大神坐鎮,進可外出肆意搜刮財寶物資,退可關門守得這個小營地逍遙自在。只要不是特殲隊大舉攻來,誰能打得過這大仙?來個幾個屍群都不怕!

“那大仙您先回去休息,咱們養幾天再去尋寶。我都給您安排好了,都是豪華單間,頂級配置!”

送到住處,銅虎把戀戀不捨的媚虎拽走,只留幾個傭人伺候著。

初來乍到,溫恆雖然有點不放心,但也就簡單的叮囑小寶和金柱幾句便回了自己屋。

不得不說,這銅虎還真他孃的會享受,這房間裝修的跟高階會館一樣,風格古香古色還裝置齊全,什麼空調、電視、電腦之類的電器都有,浴室還有浴缸撒滿了花瓣,整個房間還飄著淡淡的檀香讓人整個身心都鬆弛下來。

溫恆是真累了,不是身體,而是心累。澡也不洗了,直接來到臥室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臥槽!水床!軟乎乎的!真他孃的會享受!

咦!這是什麼?也軟乎乎的!還熱乎乎的!怎麼有個人在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