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它估計是疼瘋了,又開始大聲叫囂,難道它不知道它雙腿盡失,雙臂又在我的控制之中嗎?哈哈,可笑!

“啪啪啪啪啪!”我照著它屁股就是一頓打!

“服不服?!”我問了之後也不等它答話,又是“啪啪”兩下。它這回邊喊邊哭,羞憤交加,整個人處在崩潰的邊緣,氣的自己還把頭往地上撞。

“呦!知道磕頭了?服了?服了還不叫爸爸!”我挑釁著繼續喊話,它氣的不出聲我便又是一頓巴掌伺候。才過了一會,這孩子就被我打的皮開肉綻,原本有些挺翹的小屁股現在已經變得血肉模糊。

“爸爸…爸爸…” 不知過了多久,打了多少下,它終於服了軟!我一高興,“啪”的一下又重重的拍了它的小屁股。

“哈哈,乖孩子!服沒服?”我笑著逗它,本是生死對決的一場戰鬥,沒想到最終演變成了一邊倒。

“服!服!服!爸爸,我服了!”它這回學乖了,趕緊求饒。

“錯!你應該主動跟爸爸道歉!”我像個無賴一樣開始戲虐它,雞蛋裡挑骨頭,“啪”的又來一下。

“嗚嗚…錯…嗚嗚嗚…爸爸…鵝…鵝…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它已經被我欺負的開始哇哇大哭了,但還是強忍住抽泣聽話的回應著我。

此時,我有點心軟,舉起的手慢慢的放下。說實話我還真有點沒打夠,這小屁股拍著還挺帶勁的!

我起身俯視著它,它顫抖的趴在地上不敢抬頭看我。

“以後不許吃人,可以喝點血充飢。還有,見到爸爸要懂禮貌,要有敬畏之心。知道了嗎?”

“鵝…鵝…嗚嗚…知…道了…爸爸,我乖…鵝鵝…爸爸,我聽話…嗚嗚…爸爸,我再也不敢了!”它不在被我控制著身體,但還是畢恭畢敬的答道。我知道它的內心深處已經被我種下了恐懼的種子,揮之不去。

“滾吧!”我最後放下一句話便轉身走了,我並不是弒殺之人,它既然求饒,真心畏懼,我便沒理由再去取它性命。而且一戰下來,我發現它根本不足為患。

它也沒有離開,緩慢的爬到一邊,顫抖的縮在角落裡一動不動。我知道可能它也有恢復能力,就算四肢都沒了也死不了。

平靜的日子總是難得的,我暫時以醫院為據點安頓了下來。這裡有水、有電有人吃的食物、也有夠我喝上幾年的血庫,還有各種藥品和檢測儀器,簡直不要太完美。

再小胖子的幫助下,我做了一下基本的體檢,基本上和正常人類沒有什麼區別。只是血壓偏高、體溫偏高、心跳過快而已,我不知道這些代表了什麼,但肯定還有什麼我們沒發現的。

小胖子和大塊頭也沒有繼續向東,而是留下來跟隨我。不知道他倆是真把我當爸爸,還是被我的實力所折服。但有伴兒總是好的,我都一個人晃盪一年多了,多少有點苦悶。

而那個白屍少年自己不走,被我關在了地下室,偶爾我會拿些血餵給它,保證它的基本飲食,免得它發狂。它每次見到我都下跪磕頭喊爸爸,像吸毒一樣的吸完血之後又是千恩萬謝,飢餓對於我和它來說一樣可怕。

有一次它還畢恭畢敬的交了一份上萬字的檢查,內容描述詳細,十分煽情,當然其中還有很多對我這個爸爸歌功頌德的地方。真不知道它是那兒搞來的筆,還挺用心。

但是遇到我們之前的事它卻從來不提,我問它過往的事情,它只是支支吾吾的矇混過去,如果我生氣它就會拼命道歉,拼命認錯,最後還會哇哇大哭十分委屈,整得我好像又欺負它似的,時間久了我慢慢也就不問了。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饒了它,是因為它跟我是同類?還是因為同情心氾濫?但這些都不重要,反正它也沒威脅,傷不了我。

這幾天閒暇時間裡我都會跟小胖子聊聊喪屍的事兒,他畢竟一直在政府的基地,瞭解的還算多。

災難剛爆發時,由於喪屍數量不多,整體上還是可控的。可短短三個月時間,據不完全統計當時中京的喪屍數量已經和人類數量持平了。之後,政府採取的措施是轉移民眾到周邊的基地避難,之後再防守反擊,派出大量軍隊清理喪屍。

可剛過了半年左右,喪屍突然發生了變化。人們發現在屍群中出現了強大的變色喪屍,一般的喪屍都是灰白色的,變色喪屍則不是。它們有的是紫色,這些喪屍力量強大,皮糙肉厚。也有藍色的,速度很快,牙尖爪利。

而且這些變色喪屍具有簡單的智慧,懂的驅趕一般喪屍加以利用,並相互配合進攻。

因此,人類雖然積蓄了力量,但已經錯過了反擊的機會。剩餘的人只能收縮防守,打持久戰。透過一年的戰鬥,人們也對變色喪屍有所瞭解,它們通常顏色越深的實力越強。但是它們從何而來,是不是普通喪屍變異而成,這就不得而知了。

關於這點我問過那個白屍少年,它說它轉變後就是白色的,而那個阿大是普通喪屍透過餵食它的血液而發生變異的。它也是嘗試摸索階段,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資訊還是太少,難道說所有變色喪屍都是餵養出來的?那白屍,還有那個黑色的喪屍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這些變色的喪屍要是成百上千的出現,還真挺讓我頭疼。

不過這些問題暫時還不用我煩心,目前來看我和小胖子、大塊頭、以及關在地下的白屍都很安全,醫院完全是我們的樂土,與世隔絕的桃園。

可平靜的日子總是短暫的,很快這份祥和、安寧就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