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牧也再次遭遇重創。

因為他不顧一切的要將老者鎮殺,僅僅只是使用大荒經演繹數頭玄龜虛影在身後,被其他人聯手使用重寶擊碎,並重創了他,此刻那裡血肉模糊一片,露出一根根白骨,傷勢並不輕。

他的體質是很強,但也並非可以無視這些人的攻擊,更何況這些人的手中或多或少都持有不凡的重寶,是從大玄門寶庫中取出的底蘊武器,平常也難以動用。

“殺!”

群起而攻之,一大群人駕馭各種寶物,璀璨的光芒呈現各色,將此地風雲攪亂。

蘇牧無奈,只得放棄趁勝追擊將大長老擊殺的想法,身形迅速化作幻影,躲避這些道術以及重寶的攻擊。

“年輕人,你確實很強,並且我也已氣血衰敗,可那又怎樣?”

坑中的大長老渾身是血的站起來,笑聲很是猖狂:“你只有一個人,怎麼可能抗衡的了我等?!”

“不,我不僅能夠抗衡,還有將你們全部斃命的能力!”蘇牧眸子很駭人,有危險無比的光芒在湧動。

“哈哈,大話誰都會,不如你動用給我們看!”

眾人置聲冷笑。

都殺到這個份上了,該用的手段早該用出,還有什麼壓箱的不成?

如果真的有的話,何必在自身重創到這個程度的時候在用出,他們都不信。

突然。

大長老手中的金蛟剪再次化作兩條赤金蛟衝出,猛的襲殺向蘇牧。

“砰咚!”

蘇牧早有防備,氣血異象立在身前,兩條赤色金蛟衝入其中,被困在裡面,但卻有衝破的可能,因為這不是尋常寶物,是仙台境靈寶,並且品質比起蘇牧手上那面獸魂幡要高上一些。

“伏誅吧!我的寶丹需要你這一味主藥,”大長老冷笑,其他人也再度出手,圍攻蘇牧。

他真的很強大,隻身一人與群人激戰,殺得有來有回,但卻出現一種雙拳難敵四手的感覺,身上的傷勢在不斷增多。

不過蘇牧始終不曾慌亂,並且問道:“飛白在哪裡?”

“還想去找飛白長老?你先關心下你自己吧!”一人猖狂大笑。

都要死了,還在惦記這飛白長老。

此時金蛟發出可怕威能,終於從蘇牧的氣血長河中殺出,瞬息而至,險些將蘇牧的一條手臂剪斷,被他險而又險的避了過去,但也出現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勢。

鮮血從肩頭涓涓流下,很多人眼中都一喜,因為繼續這樣下去,不久之後這個不知來歷的強大年輕人就要死在這裡。

“告訴我,他在哪裡!”蘇牧在狂吼,殺出真火,一聲大吼震動他天上地下,黑髮狂舞。

試圖靠近偷襲他的幾人都被這股驚天的氣勢衝開。

蘇牧不準備藏拙了。

他隨手甩出一顆晶瑩剔透的黑色棋子。

這枚棋子像是世間最純粹的黑玉所鑄,被他甩出之後在空中緩緩落下,卻好似定鼎乾坤那般。

空間好像凝固了。

不,是附近一大片距離的歲月流逝變慢了!

這一個變故匪夷所思,超乎當前絕大多數人的理解,十分突然。

那些大玄門的長老、強者們紛紛發覺自己的行動變得很慢很慢,哪怕是最強的大長老也沒有平時時候的一半,被削減很多,心中警鈴大作,用盡全力的想要突破這個速度,恢復原本。

但這做不到,他們對抗不了歲月的力量,深陷其中,如泥牛入海。

爛柯棋子從高空緩緩墜下,鼎定乾坤,有一道道奇異無比的力量以它為中心向四周擴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