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勢很駭人,其音如滾滾悶雷,響徹方圓數十里。

門外的老者以及高壯中年人都露出驚容。

但他們很快反應過來,分散著逃亡。

然而蘇牧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們?

“是你們通風報信的吧?財帛動人心,何必呢。”他掃了二人一眼,隨手一手揮出,一道可怕的氣浪翻滾而去,將長空都扭曲,直接將二人那片地帶破碎,十分可怕。

二人身死,連任何的反抗都未作出。

蘇牧雷厲風行,因為他先前跟蹤過那老者,知道大玄門駐紮在此地的分部在何處,此刻直接化作流光來到那裡。

他神威煌煌,這片天地無人能阻,縱使大玄門分部留守在這裡的強者至多也不過開闢出一座道宮的紫府修士,連剛才死去的青橋道人都比不上,又怎麼可能攔得住他的腳步?

蘇牧隨便的一拂袖,便將這裡的分部毀去,就算是那留守的大玄門強者,也無法反抗,被這一袖打得吐血重傷。

這裡的動靜很大,哪怕已經是深夜也吸引這座城池中八成以上的人,紛紛將目光注視到這裡。

“飛白在哪裡?”蘇牧將留手的大玄門強者拎在身前,雙目冷漠的問道。

“我不知道,飛白長老身份不俗,平常的蹤跡都是隱匿的,根本無從得知!”大玄門強者臉色很難看,因為他與蘇牧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一個照面就被打得重傷,讓他有些不可思議。

“你不知道?”蘇牧死死的盯著這位大玄門紫府修士,忽然將他向旁邊的屋子一甩。

“轟隆隆!”

屋子坍塌成片。

大玄門強者如遭雷擊,渾身痙攣,疼到不可思議,背部裂開一大片。

“哈哈哈哈,你死定了,我已經向宗門呼救,不久之後就會有宗門強者降臨,你插翅難飛!”這位強者滿嘴是血,但卻在狂笑。

他剛才趁著蘇牧問話以及回話的時間,偷偷用宗門的傳訊之器求救,並且已經得到回應!

“你或許搞錯了一件事情。”蘇牧神色很平靜。

“嗯?”

這位留守的大玄門強者目光一凝,像是聽不懂蘇牧在說什麼。

蘇牧緩緩道:“現在你的命掌握在我的手裡,另外你真以為我剛才沒有發現你的小動作?”

聽到這裡,這位留守的強者已經色變,向後微退一步立馬沖天逃離,沒有任何的猶豫。

“你不知道飛白的下落,那我便殺到知道他下落的人來為之!”蘇牧一手抬起,身後脊骨衝出一條血河,神威浩蕩,在夜空中猶如一道劃過天際的血色流星,向那人衝去。

幾息之後。

血河回到蘇牧的體內,一具屍體從天而落,將一處房屋都給砸壞。

做完這一切之後。

蘇牧並沒有離去,而是縱身一躍來到了這片地域中最高的屋頂,盤坐在那,等待剛才死去那人叫來的救援,沒有一絲懼意,反而殺氣騰騰,黑髮從肩頭劈落,在夜空的冷風中飄揚而起,雙目赤紅如同一尊殺神。

青牛依舊沒有動彈,靜靜的在院中的那片草地上彷彿酣睡過去。

約莫一刻鐘的時間。

大玄門支援的強者終於到來,足有十幾人,沒有一位的修為低於紫府道宮境,其中還有三位開闢兩座道宮的紫府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