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幾人揍的毫無還手之力之後,蘇牧鬆開了他們,一個個如同死屍般躺在酒樓的門口。

不過他們並未死去,還活著。

修士的生命力十分強大,境界越高几乎越強,並沒有那麼容易死去。

尤其是蘇牧還留手了的情況下。

蘇牧走到老人家的身旁:“老人家,這幾人你覺得如何?”

雖然不明白此問何意,掌櫃老者思慮片刻後答道:

“人渣敗類,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他說的時候很怨恨,因為這幾日他因為這幾人吃了很多苦,捱了很多打,差點女兒也要被搶走。

如果不是對方覬覦自己年幼女兒的美色,不想過早用強,恐怕他早已死去。

“那你是否敢親自動手殺了他們?”蘇牧淡淡問道。

“啊?這……”老者愣了一愣,猶豫很久。

最後他搖搖頭,道:“公子,我只是想做一個平凡的人而已,過平凡的生活,不想惹是生非。”

言下之意,是不會動手了。

蘇牧心中輕嘆一聲,也沒有責怪,更沒有感到奇怪。

因為這很正常,許多人都是如此,會隨著妥協而妥協,因為他們所需要思考的東西太多了,以及後來的代價後果能不能承擔。

或許有衝冠一怒的存在。

但絕對不會太多,這位老人家的回答是正常人的回答。

就在此時。

那個叫做萍煙的女孩卻不知從哪取來一把短劍,走到這些此前試圖玷汙她的人身邊,一劍一劍的往下捅去。

只是她沒有修為,是一個凡人,沒有力量,連這些人的面板都捅不破。

“萍煙……”

老者瞪大了眼睛,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輕輕呼喚著女孩。

蘇牧愕然片刻之後,心中感慨,走到萍煙的身邊。

“你想殺了他們嗎?”

“想!”女孩很誠實,身體與心一致。

“你不怕麻煩嗎?”蘇牧輕笑一聲。

“麻煩?什麼是麻煩?”女孩此時又顯得天真爛漫,但隨後眼神卻充滿恨意:“我只知道他們想殺我的父親,向對我行苟且之事,死不足惜!”

這話顯得很薄涼,不像是一個這樣的女孩能夠說出的。

但蘇牧很欣慰。

他從空間納戒中取出一把彎刀,薄如蟬翼,通體折射出寒光,光是讓外人見了便讚歎不已,聲稱不凡。

而這柄彎刀,來自於死去的天羅執事。

他將這刀遞給萍煙,道:“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萍煙咬牙,接過彎刀,插在這些人渣的身上。

她很厭惡這種感覺,也很害怕鮮血,但不知為何,心中彷彿有股動力支撐著她去做這一切。

片刻過後,幾人徹底死去,鮮血幾乎流盡。

女孩萍煙跪在蘇牧的身前,道:“請大哥哥教我修行,我想擁有像大哥哥一樣的力量!”

“我不收弟子。”蘇牧微微搖頭,另女孩十分失望。

不過她也明白修行多麼的不易,所謂道不可輕傳真是如此。

對方已經救了自己一家,自己竟然還奢望著去想讓大哥哥教自己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