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夢境在她的腦海中再度浮現,那詭異地場景猶如實質一般出現在她面前——那片赤紅色的海,那一支燃燒的十字架,那一個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女人...

那空蕩蕩的廣場上,那兩排高大的凱旋柱上吊死的女人...

她本以為這只是有著某種特殊徵兆的夢,但在此刻,她居然在現實的生活中見到了這兩個活著的女人!

她不想下船,卻只能在撐船人的催促下,戰慄著、亦步亦趨地跟在安東尼身後。

腳下的玫瑰花瓣柔軟如地毯,她覺得自己被神秘幽深的香所纏繞,心臟劇烈地跳動。

那香氣不是來自腳下的花瓣,而是女人的身體,紅裙女人的身上馥郁的香氣如玫瑰,白裙女人的身上則清幽如薄荷。

剛才就是著兩個女人身上的氣味混合在一起,遠遠地在小船上就聞到了。

而安妮這才驚覺自己為何對這樣的香氣那麼地熟悉、那麼地懷念——原來她早已在夢中聞過,只是由於兩種香氣混雜在一起,讓她一時沒有想得起來。

“你是來赴約的嗎?”

紅裙女人隨意地開口,但她的目光越過了安東尼,緊緊地盯著安妮,銳利的眼神像是在捕食的鷹鷲。

安妮低下了頭,沒有說話。

她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麼樣應對這樣的場景。

她奉著哥哥的命令來到這裡打探訊息,但現在看來,卻彷彿是一場宿命的重逢。

“不是,也不應該是。”

就在這時,白裙的女人卻笑著搖頭。

她的笑聲很美,銀風鈴般清脆,用這樣的聲音說出抱怨的話也讓人難以生氣:“是正確的人,但現在不是正確的時間。”

她看著上岸的三個人,完美無瑕的唇邊帶著一抹捉弄的笑容:“命運這種東西,真是耐人尋味,不是嗎?”

隨著她的話語落下,下一瞬,走在最前方的安東尼驚訝地發現,自己整個人開始“凹”了下去,但他並沒有感受到痛感,就像是自己在使用“無麵人”的能力一般。

在隊伍最後的溫森驚訝地看著自己摯友的身型矮了下去,在短短的幾十秒內變成了一個比他矮了快要半頭的女人,有那麼一瞬,他突然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還是這個樣子順眼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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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秘:從魔女開始】 【】

白衣用扇子遮住嘴,輕笑著,目光一閃而滅。

失去了安東尼身體的遮擋,安妮這才不得不抬起頭,開始打量面前的兩個女人。

白衣的宮裝裙是冰雪般的白色,以鑽石和白金為飾,兩袖是透明的白紗舞袖,可以清晰地看見紗中的雙臂曲線柔和,胸口暴露出的肌膚好像敷粉那樣潔白。

而紅衣的宮裝裙則唯有紅色,大紅色的織錦美如繁花盛放,額前垂著一枚紅寶石的墜子,高領把脖子都遮住了。

很少有人知道,她們的顏色和性格好像恰恰是顛倒的,真正冷若冰雪的,卻是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