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現在就回京,把那小狐狸摁在身下,問問她到底何意?

凌霽風忽又盯著刀影,意味深長道:“你回去轉告王妃,就說:是本王從前對不住愛妃,等本王回京,一定好好的、用盡全力地愛王妃!”

明明是一句道歉的話,但刀影卻從凌霽風眼中看到了好鬥的情緒。

就像一隻餓久了,迫切想要捕獵的蒼狼,霸道又瘋狂。

刀影覺得自己在站在這兒,這隻狼會不會把他給吃了?

刀影頓時寒毛倒豎,拱手應下,一溜煙又回了京城。

彼時,雲挽月已經在沈府,足不出戶兩天了。

倒不是因為懶,而是護國公和文華閣的傳播力太強大了。

不過兩天時間,話本已經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楚王有隱疾,楚王妃拋夫離府了。

雲挽月不敢出門,隨便在街上遇到個陌生人,都會安慰她,“楚王身子雖不好,婚都結了,且忍著吧。”

雲挽月還要臉上笑嘻嘻,“我和楚王感情很好了。”

最後路人無非是一個白眼,滿眼寫著“我不信”。

後來,雲挽月索性不出門了,清靜。

這樣過了兩天,雲挽月頂著一件黑不溜秋的披風,和白芷溜出門了。

兩個人尋了一間不起眼的茶攤,坐在這人群最後面。

雲挽月賊眉鼠眼地看了看四周,“都好幾天了,他們應該不會再講月公主的故事了吧?”

“可能、也許?”白芷不確定,但看著自家小姐的熊貓眼,安慰道:“可能新鮮勁過了吧。”

雲挽月深以為意。

這個茶攤前兩天正講月公主的話本講的熱火朝天,一天開五場,人滿為患。

今天倒是清靜了許多。

想必是沒有新素材了,故事爛尾了?

啪——

雲挽月一口氣還沒來得及鬆下來,驚堂木又響了。

對於雲挽月來說這驚堂木堪比催命曲。

雲挽月抿了口茶,緩口氣。

啪——

一人一巴掌打在桌子上。

雲挽月差點沒被一個口茶水噎死,“刀影?”